”
谢渠怒了:“你说什么,沐槿她才不会重新和他在一起,要知道陆念白是你哥,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陆心梦愣愣的,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她多傻啊,多傻,可他说什么?如果知道她哥是陆念白,宁愿从未认识过她。
原来一切,不过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他身边的朋友都知道她对他不仅仅只是朋友,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
“谢渠,怎么,你不敢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我哥他就是比你优秀,比你好上千倍万倍,我嫂子她们两个十分般配。而你……就是个胆小鬼!我陆心梦喜欢你这么久,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到了最后,声音近乎崩溃。
谢渠松开手:“行啊,要喝,你喝,小爷我懒得管你,你自己喝醉了,让你那个伟大的哥哥来接你,小爷再也不管你了。”
陆心梦抱着手里的杯子,仰头,将一满杯啤酒咽进肚里。
然后,看也不看谢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心里痛,头也痛。
就在她猛灌了自己几大杯酒之后,突然一只手臂横过来,摁住了她的手。
以为是谢渠,抬眼,王渊源一脸担心,想要说什么,可看了她一眼,最终没有发声。
只是从她手里拿过酒杯,然后仰头把酒喝完。
她知道,王渊源他酒量也不好,蹙眉,脑袋发晕,去看谢渠,没瞧到他的身影。
到了最后,酒劲儿上来,她整个身子几乎从桌子上滑下去,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她的眼前发黑,感觉到有人扶过她的身子,却不是她熟悉的味道。
伸手去推:“谢渠,我那么喜欢你,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应该每次都只把我当兄弟,这么多年,你就不会感动吗?我以前以为你就是贪玩,时间到了,迟早就会想到你的身边还有一个我,可你喜欢上了我嫂子……你宁愿喜欢我嫂子,也不愿意喜欢我。”
王渊源低头,陆心梦对着他傻笑,他皱眉,心里涌起心疼的情绪。
谢渠结过账,走过来,看到他伸手扶着站都站不稳的陆心梦,拍拍他肩膀:“我就说她肯定会喝醉,还不信,这个臭丫头。”
王渊源示意他接过陆心梦,喝醉酒的陆心梦靠在他怀里,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伸长手臂,揽住他的脖子。
“我觉得你不是对她没感觉。”身旁站着的王渊源抬抬鼻梁上的镜框,笑的苦涩。
“先走了。”
直接弯身将陆心梦懒腰抱起来,和王渊源打了个招呼就走。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
早上醒来,陆念白还在睡。顾沐槿出去买了早餐,等到回来,就看到病床上的陆念白正在医生的搀扶下准备出去。
慌忙走过去,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桌上,去扶陆念白:“怎么下床了?”
“你去哪里了?”折腾了很久,他的额上冒了一层汗,在他刚刚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没有在病房里,还以为昨天她的出现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于是,伸手摁了电铃。
医生见顾沐槿回来,把照顾陆念白的工作交给她,拿着病历出去了。
顾沐槿正要转身解塑料袋,腰间一热,陆念白从身后环上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间,闭上眼睛:“我还以为你走了。还以为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她认识他多年,曾经以为他这样冷清寡淡的人,绝不会害怕谁的离开,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
顾沐槿转过身,害怕他摔倒,扶着他坐在床上,低头,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气筒,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认准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所以说,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就像是世界上有一种动物,叫什么来着……”
她拖着自己的下巴:“嗯,我想起来了,是黑兀鹰,世界上最长情的动物。”
没有听到陆念白说话,顾沐槿回头,发现他正静静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有一种她也说不出来该以什么词语形容的情绪。
“笨蛋,认识你真好,能被你爱,真好。”
顾沐槿不好意思的拢拢耳边的碎发,现在的陆念白,真的是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任由他抱着自己,等到意识过来吃饭的时候,买的早餐已经凉透了。
吃过早饭,顾沐槿把垃圾收拾好,出去走廊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