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他们就是五年前分手的,那个令他悲痛欲绝的日子恍若在昨天。
箫白双眸顿时一暗,然后迅速恢复正常,这时,他的手机响起,箫白抱歉的看了顾夫人一眼,然后到一旁接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回来,道:“顾夫人,抱歉了,我有点儿急事,您慢慢享用,下次一定请您,给你赔罪。”
“好。”顾夫人倒是没有在乎太多,只当顾南笙得罪了人。
箫白出了咖啡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脑海里回响着顾夫人说那句话,他一直精神有些恍惚,开车的时候都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
遇到红绿灯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也一直在想,连着绿灯变了,可以开了,也没有动作。
“砰砰砰……”后面的司机不得不下车来敲窗户:“你到底开不开,不开别挡道!”
箫白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发动引擎,开走。
箫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达顾南笙的事务所的。
他站在事务所门口,双腿像灌了铅那么沉重。
结婚五年了,他和南笙分开了五年,这五年陪在她身边的是景少腾,她成了别人的女人,他真的还能把她追回来吗?
“箫律师?”杜枫从外面回来,看到箫白无神的站在事务所门口。
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早就发现了箫白和顾南笙之间的纠葛。
箫白听到有人子在叫他,抬眸望去一看,是顾南笙的助理,他微微扯动嘴角,问道:“顾律师在吗?”
“在。”其实杜枫心里想说不在。
箫白应道:“我想见见她。”
“好的,您等会儿。”两人一起进了事务所。
顾南笙听杜枫说箫白想见她,以为又是谈苏恬离婚案子的事情,便答应了。
会客室里面,箫白安静的坐着,等待着顾南笙的到来。
一听到开门声,他的眸子就望向了门口。
顾南笙一进来,就对上了箫白悲伤的双眸。
顾南笙心口一闷,但面色没有丝毫变话:“你找我。”
“南笙,你跟景少腾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箫白打断顾南笙的话问道。
顾南笙神色微微一愣,然后冷声道:“如果你是来谈私事的话,抱歉,我没有时间。”
顾南笙转身就要离开会客室。
“是为了顾家吧?联姻?”箫白急步挡在了会客室门口,这一路过来,他想了又想,当时顾南笙在乎的是谁。
他查了资料,当时顾家老爷子还在,本来应该和景少腾订婚的应该是顾西宁,但是后来两家不欢而散,但景少腾竟然没有针对顾家。
箫白想到了一点儿,那就是顾家牺牲了顾南笙。
“为什么不告诉我?”箫白紧紧的盯着顾南笙。
顾南笙没想到箫白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竟然还是知道了这些事情,她扯了扯嘴角,“告箫白,再问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有用!”箫白固执的说,“南笙,我还爱着你。”
这是箫白回来后,第一次当着顾南笙的面表达爱意。
顾南笙心中一痛,却不敢显示出来,“箫白,以后我都不会见你了,下次见面还是法庭上吧。”
箫白身体微微一晃,不可置信的看着看着顾南笙道:“再也不见我了,是什么意思?”
顾南笙叹了一口气,偏开头,不和箫白对视,“就是我们以后就当对方只是陌生人吧。”
“陌生人?”箫白脸色刷地一白,顾南笙绝情的话语仿佛一把刀狠狠的剜着他的心。他摇摇头,不相信他听到的,“南笙,你是骗我的对吗?”
顾南笙的后退了一步,眸子里划过一抹近乎绝情的坚决,对上箫白那双微红的眼,道:“你没有听错,箫白,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对我们而言最好的结果就是保持距离,把对方当做陌生人。”
“连朋友都不可以吗?”箫白轻轻问道,他的声音极轻,好像带着无尽的悲伤,“只是朋友都不行吗?”
顾南笙哑口无言,一时沉默。
“你要残忍的那么彻底吗?”箫白问道,他低垂着头,眸子里好像被什么打湿了。“真的连朋友都不可以吗,顾南笙?”
顾南笙张了张嘴,嗓子里好像碎了冰渣子,涩得很,紧得发不出一个声。
晶莹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滴落在了地上,宛若千斤巨石,将顾南笙压得喘不过气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