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到最后也是会先被银行收掉,根本不可能先去发工人的工资或是还债,就算是有机会发工人工资,也轮不到还债啊。”
这是一种类似潜规则一样的存在,没有人会傻到这个时候还请律师去为自己的几十万声辩的,那位老板都欠了不知道多少亿了,怎么可能被区区几十万给告到些什么?哪怕是强制执行,法院让他强行去打工,那钱要还上也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萧白和顾南笙无语的对视了一眼:“你们事务所……”,“我们事务所……”
两个人相视一笑后,均是垂下了头,多少年过去了默契依旧还是在,最后顾南笙静静的不打算开口,很多次她和萧白这样之后,都是他的沉默换她的下文,这一次她想调过来,用她的沉默等他的下文。
毕竟两人不是当初的关系,不能够让他一味的包庇自己。
萧白轻启唇:“我们事务所里的人也明白,但是雇主根本就不在乎钱,而是在乎欠钱的这个人,区区几十万对于她来说,根本就只是车水杯薪,甚至可以说哪怕是扔到河里眼睛都不会眨一眨。”
顾南笙安静的听着,稍小幅度的点了一下头,神色表露出一丝深思的色彩。
“公司的老板已经跑路,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动全国通缉,但是,他还没有达到全国通缉的那种范围,即使是几个亿,但是欠国家的钱并不是很多,这一笔五十万甚至是所有人里面算大的,那些几万的几十万的人根本就不屑去找他,唯有这个女人,她想找到他,然后……
萧白顿了顿,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告诉他,其实她可以帮他渡过难关。”
顾南笙目瞪口呆,她也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这样;“爱的,也太疯狂了些吧?”
回应她的是萧白苦涩的微笑与点头:“所以我在想,能不能用另类的方式找到那个老板,但是,一般这种躲起来的人会选择与世隔绝,根本不可能和外界有任何联系,就算不隐姓埋名,全国重复姓名的人如此之多,究竟能不能找到还需两说。”
顾南笙听闻沉默了下来,她是知道萧白的手段和家底,萧家的确在宁边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在全国范围内是根本不可能去找到一个刻意要隐藏自己的人。
原本就是大海里捞针,更别说是一个把自己伪装成海水的针。
“所以,最好的办法果然是原告想的。”顾南笙思索了半天,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但是一旦找到了的话,判刑是一定的,这爱的代价也太疯狂了一些。”
萧白没有回答,拿过在桌子上的卷宗收了起来;“你还怀着孕,不要用脑太过才好。”
顾南笙抿起唇一笑,端起面前的柠檬蜂蜜水喝了一口:“我是怀孕,不是脑子坏了。”
两人又说了很多,直到下午的五点多,萧白才很是绅士的把顾南笙送回家去,景少腾就站在阳台上,看着两人站在门口又聊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从萧白刻意把顾南笙推向他之后,景少腾其实并没有再把他放在心里过,可是现在顾南笙的种种态度又让他不得不去在乎。
是她死缠烂打着萧白吗?
这种念头只是在景少腾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便觉得心脏疼的难以自己,这种感受非常的奇怪。
明明他是一点都不怀疑她的,怎么会……这该死的占有欲!
“你跟他,去了哪里?”景少腾没有按捺得住自己内心的想法,顾南笙才刚一进门,他就迫不急的询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南笙刻意的冷漠像一把刀刃,狠狠的刺进景少腾的心里,在他的心上任意的刮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让他那么醒目的感受得到。
“嗯,可以吃饭了。”
景少腾没再说什么,帮她从柜子里拿出了鞋子,细心的为她脱下脚上的鞋子,轻轻揉捏着她脚上已经被磨破了的地方,“怎么穿拖鞋也会磨破脚?”
回应他的是顾南笙躲闪的动作,毕竟是怀着孕,一只脚被他捏在手里,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倒,平常一个小小的摔倒自然就是疼一下,怀着孕那可就不一样了,景少腾连忙抓住顾南笙的手,眼里的怒气就快要抑制不住了。
她为了躲他,连孩子的安慰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景少腾觉得心寒!他这些日子里对她那么好,就是希望她能够哪怕有一点点的对他都可以,为什么她却偏偏要推开他越来越远?
明明她是承认了爱他不是吗?越是这么想那跳动着的心越是凉。
顾南笙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