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的,这是什么?”
过了良久,顾南笙收口以后,景少腾沙哑的声音问,看的出来他似乎也是想起了一些过往,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我自己写的歌。”
顾南笙望着远处,嘴角似有若无的勾勒起来,“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写的,虽然她总是抢走我喜欢的东西,有的时候还很蛮不讲理,但是我没有告诉她,那段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我大概很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如果顾西宁没有把自己的病状告诉萧白,怕是逞强的她根本不会被王刀请来的人给治好,如果顾西宁没有在她很小的时候,及时发现了她的病痛,恐怕现在她坟前的草都已经很高了。
更别说什么景少腾和顾安安了,这一切都不会有,所以,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是,萧白?”
景少腾沉默了片刻,试探性的问道。
“我刚才唱歌的时候,你想的最多的人应该是景少贤和景少晴吧?”
顾南笙柔声的说道,她的视线始终给远方的一片景色,看似虚无其实落点是在一棵树上,“所以我写的这首歌是给她的。”
景少腾这才恍然大悟,是他太过小人,把她一切的喜好都归结到了萧白的身上去,他的内心中对萧白和她的关系有着太深刻的不信任了。
如果故事重来,你我还会不会再相遇?这万分之一的缘分,来的多么轻易,我站在你身后,为你带来一片自在,你挡在我身前,像是一个勇士一样。
当我抬起头,去看那片天,才发现不管走多远,你始终在我身边,看不到,那片星光,可是你的微笑你的眼睛,都像钻石一样,陪我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如果故事重来,再选一遍,我还想重演,哪怕不是美好很是苦恼,可是我也甘愿,如果故事重来,再看一遍,世界的变迁,我一定会感叹道,你的微笑,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古堡。
有你的微笑在的地方,就是我梦中,一直想追寻的依靠。
顾南笙的脑海里,这些字与音符,已经成为了本能,刻印在她能够想到的、看到的、听到的每一个瞬间,这首歌她一直没有取过一个合适的名字,但是“你的微笑,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古堡”是她心心念念爱了很久很久的一句话。
在她为数不多的感动里,顾西宁的微笑的确像是家的代名词一样,陪伴她走过了不少的岁月年华。
“你为这首歌取一个名字吧?”顾南笙轻声开口。
“取不出来。”
顾南笙歪过头看着景少腾,带着笑意与狐狸般的狡黠:“喔?我还以为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景少应该没有什么做不了的呢。”
明知道这是小娇.妻在使用激将法,景少腾还是很配合的生气了,没有办法啊,他一直想在小娇.妻的面前保持一个非常完美的形象,谁知道小娇妻一次次的都不给面子,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写的歌,她都想不出名字来,还要他去想。
结果他想不出来,还成了他知识面狭隘,这种强词夺理的模样,是他爱着的,也是让他有些无奈的,景少腾叹了口气:“哎,身为老公就是要什么都会对吧?这首歌就叫作《永叹歌堡》吧。”
顾南笙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没有想到景少腾会给起这么一个名字,她从前也找过倪淑云为她取过名字,她取的不过就是《家给的温暖》这一类的名字,太过平庸了一些,而她自己想的又长又平庸,索性就没有再想过取名字的事。
这下可好,景少腾直接给了她一个不长不平庸的,当然,也是一个她完全不懂什么意思的。
“所以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景少腾欠扁的一笑:“好听。”
顾南笙真的是连杀人的心情都有了,她冷冷的看了景少腾一眼:“我真担心安安的基因会不会不优良,以后变成一个大傻子。”
景少腾伸手在额头上抓了抓,有些尴尬的呵呵一笑,这才正儿八经的解释道:“永远赞叹这歌中的盛世古堡,意境是不是很好?”
有了第一次被耍的经验,顾南笙直接无视了景少腾,站起身在自己的大腿左右拍了拍,挺着肚子扶着腰朝着室内走去,景少腾连忙跟在顾南笙的身后,又是道歉又是温柔的哄着她。
两人的举动全部落在二楼王刀的眼里,他的身侧躺着萧晓,侧过头轻声的对身旁的人说道:“一下子多出来很多人,嫌吵吗?”
“比跟你单独在一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