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和平倒像是一个人而并不是一个形容词,顾南笙笑了转过头明媚皓齿,她露出的些许贝.齿洁白如雪,而她的肌肤和她的牙齿有着同样一种颜色的白,除了美,景少腾再也想不到别的字来形容。
景少腾还发现,什么一孕傻三年,他觉得一孕傻三年的那一个人一定是自己,否则怎么会傻到会去嘲讽顾南笙的智商不在线上,她明明就是在想办法帮助杰克斯解除心结,而对其他事物并不放在心上而已。
原本一直在沉默的杰克斯忽然笑了,不过他的视线依旧很是飘渺,没有落到任何的点上,也没有落到任何的人和物身上,起身连一句招呼都没有打直接离开,景少腾看着有些担心,但是也知道杰克斯的坎终究是要他自己跨过去。
“不打算过来扶我?腿麻了。”顾南笙很是无辜的看着景少腾,像是和他置气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一样,景少腾连忙上前将顾南笙给扶了起来。
可是她一站起来,就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去,那对他示好的表情也是一闪即过,景少腾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只知道他是真的有些后悔口不择言了。
“笙笙。”景少腾很是幽怨的叫了一声,貌似那声线和他高大的身躯有些不匹配,顾南笙实在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是故意跟你吵架的。”顾南笙主动去握了他的手,“不过也是真的生气,谁让你嫌我笨的?还表现的那么明显,我真的是后悔原谅你了。”
“那绝对就是一个意外,老婆就算你再怀几个孩子,你都不会一孕傻三年!”景少腾赶紧表达自己对组织上的忠心。
虽然这话里还是有顾南笙不爱听的词汇,不过也罢了,她挥了挥手:“行了,最高领导人原谅你了。”
景少腾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握着顾南笙的双手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在广场上散步,这里的广场很大,四处还有小公园包裹着,有溪流和假山,还有做工精细的小桥。
“感觉这里的天空都是粉红色的。”顾南笙说着抬头看着蓝天白云,果然是她的错觉,天哪儿会是粉红色的?
“这里的一切都是粉红色的。”景少腾却像是感慨一般很承认她随意说出口的话,“这里的气氛也好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很粉色。”
“看不出来难得你也有这么细腻的一面?”顾南笙打趣的撞了撞景少腾的胳膊。
他扯起嘴角轻声一笑,其实男人的情感很细腻,并不是像她想的那么粗糙,或者说他曾经很是粗糙,但是现在的话,已经因为她而变得细腻了。
浪漫的法国,也是会浪完的,才只不过是两天时间,就把该去的地方全部去了一遍,并没有像导演那样疯狂的赶路,也没有像一些来了就不肯走的人,在一个地点疯狂的停留。
总之,第三天的时候,三个人又重新起航去了德国,杰克斯的情绪也从一开始缅怀,到现在越来越焕发着光彩,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顾南笙猜不到,不过能够确定一定是好的转变。
就在他们刚离开法国,前往德国的路上,云黎这边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运筹帷幄的他微扬起嘴角,拿着一把扇子在自己的脸侧温柔的闪着,吹起了他鬓角边稍有些长的头发,若是他真的在当他就前往法国,从法国那边打报告再到落地,恐怕就已经过去了三天,而这第三天他们刚好去了别的国家。
与其去玩追逐的游戏,倒不如守株待兔,黎南笙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擅长各种模拟的他,早就已经将黎南笙长大之后的情绪给各种模拟了出来。
“很期待,真正见到你的那一天。”云黎看着面前的报告,轻声细语。
他的一生到了如今,经历过太多美好的事情,可再美好的都抵不过她那年的一瞥一笑,小小的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这是宿命逃不开。
抬头看问苍天,爱情这条路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为了你不死我也能活下去,只得用些手段,云黎如此景少腾亦是如此。
顾南笙似乎是有预感一样,在上飞机之前莫名朝了身后看了一眼,像是把什么宝贵的东西遗弃在了法国一样,她频繁的回头和思索,直到确定她什么都没丢才上了飞机。
可是当飞机飞到一半的时候,那种失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更加的强烈,甚至除了这种感觉意外她竟然感受不到其他任何的感觉,无论是自己的喜悦还是其他什么。
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你把一件东西丢了,顾南笙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又用食指在太阳穴揉了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