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这不是你要的?”景少腾垂着眸,目光全部落在她的手上,“我说的所有的事都是真的,我没有想到我进到湖水里会失去意识,我没有想要拿来威胁你。”
顾南笙并没有相信景少腾说的话,于是,第二天景少腾就找了不少鉴识科的人下了湖泊,劳师动众的样子让原本一直在怀疑的顾南笙和杰克斯都愣了。
“不会是真的吧?”杰克斯看着景少腾发出质疑,“我不相信,这里可是黑森林。”
“我说了你们不相信,就只能找鉴识科的人来帮忙我证明了。”景少腾说的风轻云淡,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的疲倦与苍白。
除了手指上的皮肤还有有些皱着,此时的他看起来已经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只是那明显的眼睑和眼底的一片血红,还是在诉说着他的状态并不好。
鉴识科的人很快从湖底捞出了一个类似装甲一样的圆形物体,第一个触碰到它的人一上岸就开始吐,到最后非常无力的瘫痪在地上被医疗科的人给带走。
“这声音,好刺耳!”杰克斯捂着自己的耳朵,非常痛苦的皱眉。
那圆形物体发出的声音刺耳无比,甚至还带着一种格外阴冷的音调,倒像是类似日本的民谣,米和嗦的音调被频繁的使用。
说是魔鬼的音也不作为过,景少腾看着那圆形的物体,面部轮廓紧紧绷着,神色也阴沉了下来,他还记得刚下水的时候,他隐约看到一个发亮的物体,那种光芒刺着他的眼睛格外的疼痛,双手都没有力道再去挥舞,只能够闭上眼,再后来耳朵里传进悲伤的乐调,让他想到非常痛苦的事情。
最后,他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室内。
“我想起来了,我当时看到过它,那时候还发光,不过因为担心你,我就没仔细看。”杰克斯适应了那种频率之后已经能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
只有顾南笙还一直堵着耳朵,她倒是不怕这种音调,但是她怕影响到孩子,紧紧捂着耳朵的手就没有分开过。
“你要感谢你没有去看,否则现在是真的天人永隔了。”景少腾看着圆形物体没安好气的说,“现在你们是相信了?我也真佩服你们,我要是自杀也选择服毒,死的体面一点,溺死的话尸体不好看ok?”
顾南笙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自杀都自杀了,还去管好看难看,除了景少腾也没有什么人能够说出这么让人无语的话来了。
看着自家的小娇.妻翻白眼,景少腾也没说什么,阴沉的面容有一些回温,她眼里的关切他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即便顾南笙一直在嫌弃他,却也没有吝啬过自己的关心,这样对于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鉴识科的人将圆形的物体拿了回去,说是继续研究,也拍了人下水再去看一看,确定了一切正常以后整个团队才离开。
“我先去厨房看看下午茶。”顾南笙冲着景少腾和杰克斯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景少腾微勾起唇角,知道他不是为了逼迫她而自杀,她反而是想逃开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是庆幸还是难过,等到回到宁边的时候又该是什么样的场面?
怕是,物是人非了吧。
杰克斯带着景少腾穿越笔直亮堂的走廊,来到了后花园里,绿草在风中摇头晃脑很是可爱,盛开的一些不知名的花儿很美却不见得名贵,看的出来这个古堡的主人喜欢性价比高的东西。
放在草地中央的白玉桌子与白玉椅子,做工很是精细,细小的图案都勾勒的异常好看,景少腾和杰克斯一人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纯白的太阳神打开,遮掩住了有些光芒,好在已经是下午,光芒不是很刺眼,“说实话,你可以把这个归结于自杀。”杰克斯缓缓开口。
“然后呢?”景少腾在躺椅上半坐半躺,侧过头望向杰克斯似笑非笑,“让一个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孩子,又怀了一个的女人担惊受怕?或者为了对我亏欠所以留在我身边?”
端着曲奇饼和红叉的顾南笙听下去脚步,脸上洋溢的微微笑意也停滞了一秒,她没有再上前。
“你为什么不做呢?这样可以得到她!”杰克斯的情绪有些激动,“你还没有带她做过治疗,怎么就知道一定压不住第二人格?”
“治疗?让她像萧白那样忘记一切?”景少腾的声音带着痛苦,顾南笙看不到他的脸却能够在脑海中刻画出他的表情,“那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好,这件事是我想太多,那你为什么会在大半夜进到湖里?你敢说没有那个圆形的狗屁东西,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