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腾欣慰的拍了拍杰克斯的肩膀,想通了就好,人能够活着就不要死,一旦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记忆和爱情都没有了,殉情毕竟只是一个古老而又遥远的传说罢了。
水信玄饼,如同一块透明的团子,上面点缀着一朵糖渍樱花,吃进嘴里的口感有些像是果冻,不正宗的水信玄饼会有点苦,而顾南笙买来的这三份味道恰中。
不苦也不过甜,润滑的进到喉咙里,还带着一丝丝冰凉的味道。
“这个好吃,我再去买两份!”杰克斯一份都还没有吃完,眼睛已经飘向了一旁的小贩摊子,一口气买了十几个。
景少腾顾南笙无奈的看着他,却又不好说什么,最后两人相视一笑,对方眼里的欢喜一眼就能看的清澈透明。
“你笑起来的时候,比平常好看很多。”顾南笙伸手扯了扯景少腾的脸颊,“你啊,就是要多笑!”
“我多笑你不会吓着?或者再说什么我不是我的奇怪话?”景少腾侧过眼去看捏着自己脸颊的小手,一时间有些无奈。
这就是女人的奇怪之处了,她们总有奇奇怪怪的话来堵你,然后再用各种各样的办法为你圆,最后再用奇奇怪怪的话来堵,重复循环着……
弥虹的光照在景少腾的脸上,顾南笙一时间忘记做其他的动作,炯炯的目光停留在他的嘴角上“不会,我想看你多笑笑。”
景少腾听闻耸了耸肩,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格外矜贵有腔调,顾南笙感觉自己的心脏忽然就慢了一拍,她好像是被景少腾给迷住了一样。
两个人明明在一起了那么久,她却是第一次发现他竟然这么帅,顾南笙不是一个颜控,或者说的再露骨一点就是,她并不是一个花痴类型的女孩儿,男人帅固然是会吸引她去看,不过,却没有一直盯着不放的时候,就算对景少腾也没有过。
这一次,不知怎的那眼神就像是移不开了一样,一直一直盯着景少腾出神。
“我知道我很帅,你不用一直盯着看。”就连景少腾自己也发现了那略带炙热的目光,顾南笙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正好一阵风吹过来,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发丝如飞的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已经有些略长的发丝在风中有些略微胡乱的舞着,景少腾伸出手帮她把发丝别到了耳后。
指尖轻轻的触碰到了顾南笙的耳朵,两个人同时浑身一震,顾南笙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红了起来,景少腾也有些不自然,收回了手,用另一只手摩.擦着触碰了她肌肤的地方,脸上的笑意渐浓。
“哥哥,她是你的妻子还是妹妹?”忽然,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孩儿走了过来,她对着顾南笙和景少腾先是鞠了一躬。
“他是我的丈夫。”顾南笙伸手揉了揉女孩儿的发顶,非常有母性光环的微笑着。
丈夫,景少腾笑着用日语附和:“这位漂亮的姐姐是我唯一的挚爱喔。”
原来他是会讲日语的,顾南笙侧过头埋怨的看了一眼景少腾,来日本少说也快一个礼拜了,这是景少腾第一次说日语,真的是不管什么事他都隐藏的那么深,让人又无奈又佩服。
“那,这个给你们。”女孩儿将一直放在背后的手,移到了两人的面前,漂亮的玫瑰花盛开在她小小的手掌里。
看到两人不接,小女孩儿将玫瑰硬生生的塞进了顾南笙的手里:“妈妈说,今天来参加灯会的情侣都要送上两朵花,因为这样他们就会很幸福!”
女孩儿说完冲着两人摆了摆手,跑回一个妇女的身边,那妇女提着一个篮子,里面似乎还放了不少的玫瑰花,女孩儿洋溢着笑容的脸上写满了骄傲,妇女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景少腾和顾南笙一眼,用力的挥手,这才跟着妇女离开,直到看到又一对情侣,她重新拿着花朵走过去,有些穿着和服的人还会给她递钱去,不过却被她拒绝了。
妇女和女孩儿都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顾南笙才把视线收了回来,若不是手中的玫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她还真的要以为这温馨的一幕只是梦一场而已。
“这里的人,的确非常的让人暖心。”顾南笙由衷的感叹道,因为她和景少腾并没有穿着和服,所以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并非是本地人。
可就算是这样,女孩儿和妇女还是愿意给他们一朵代表着幸福的玫瑰花。
“每一个地方都有这样的人,每一个地方也都有一些恶人,这是因果关系。”景少腾非常理智的将顾南笙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将她手中的一朵花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