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投怀送抱”,英陶面红如虾子,她倏地抬起头,顾不得手臂酸麻快速撑起身体。
赫连业一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回来,翻身压上,吻住她的唇。
英陶的脑子“嗡”的一下,她羞的推开赫连业:“不行,有人!”
赫连业朝宫女、太监甩去凶恶的眼神:“没人敢看!”
几乎是他眼神杀过来的同时,宫女、太监们逃也似的跑得无影无踪。
吻得英陶娇躯软绵,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赫连业满意的舔舔唇,抱起她,走进寝室。
赫连业放英陶下来时,碰到了她的胳膊肘,英陶用手捂住伤处,疼的叫了声:“啊!”
赫连业卷起英陶的袖子,她的手肘破了皮,露了肉,还渗着血,染红了手肘周边的衣裳,摔下来时磕的。
“破了这么点儿皮就喊疼,没用的废物。”赫连业不屑,松开英陶,脱下朝服。
英陶取出伤药,一边抹一面低骂:“我自己坐在树上好好的,你一上来树枝就断了,大肥猪,哼。”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没落,赫连业一巴掌打上她的屁股,“啪!”
“哎哟!”英陶痛叫,反射性跳开三步,回身之际与逼近的赫连业撞个正脸。
赫连业眯一眯眼睛,阴森森地说:“我没跟你算爬树的帐,你倒是嫌我沉了?”
这声音像是从地缝里飘出业的,英陶身上一哆嗦,满面惶恐。
赫连业冷厉:“在你家爬树也就算了,竟还爬到宫里!宫里不比你家,如果让人瞧见,你想过后果么!”
英陶自知理亏,她吞吞唾液,蚊子声:“林,林统领看见了……”
闻言,赫连业阴森的脸孔微微有些狰狞之色:“还有谁?!”
“没了,只有他!”英陶额头冒薄汗,心里有个声音对她说:‘英陶,该打屁股了!’果不其然,赫连业手起掌落,打屁股,“啪,啪,啪”
英陶痛呼:“哎哟!疼!”
赫连业:“你平日里跟那帮奴才踢毽子,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得给我有个分寸!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要想清楚!”
“是是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英陶忙点头认错。
“还有日后?!”赫连业横眉怒目。
“没以后了!绝对没有下一次!”英陶缩缩脖子,高举双手投降,别吼了,耳朵要聋了,呜……
事后,等赫连业气消了,英陶从他口中得知禁卫军副统领萧肃伤愈,回宫就值。林墨然替萧肃代班多时,皇上准假六天,让他回去休息,她在树上看见林墨然正是他与萧肃交接了差事,出宫途中。
九月二十六,距离兽癜一个月零两天。经过一个月的精休调养,二皇子身体康复,皇上原命摆宴永泰宫,现在改为乾清殿,参宴者多加了二皇子夫妇。
本该独享这份殊荣,被刮分了去,英陶一开始心里不乐意,后来想想分了也是好事,树大招风,要招一起招,有人做陪更好。
家宴不用打扮花哨,英陶换了件鹅黄衣裙,端坐镜前,桑落为她点妆,宝顺给她梳头。
英陶秀眉弯弯,水眸翦翦,红唇水润,淡雅的妆容,娇俏的姿态,眸光流转顾盼生辉,聪彗可人。
桑落搁下胭脂,笑望着英陶,夸道:“小姐真漂亮,皇子瞧了一定喜欢。”
“去,贫嘴。”英陶嘴里这么说,唇角不由自主翘起一分。
她虽然不比三皇子妃美艳狐媚、风情万种,却也天生丽质。认真来讲,她属于第一眼俏美漂亮,第二眼赏心悦目,第三眼不能忘怀的类型。江氏说她耐看,并且越看越好看越顺眼,看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烙入脑海。
宝顺搁下梳篦。英陶对着镜子左看右瞧,她抬手抚一抚顺滑的发髻,眸光一转看向宝顺,笑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双巧手,这发髻盘的不错,我喜欢。”
“呵呵,谢皇子妃夸奖。”宝顺搔搔脸颊。
英陶夸了宝顺,桑落嘟嘴不满:“小姐,难道落儿梳的不好么?”
英陶给予肯定:“好!”又道:“就倭堕髻而言,宝顺梳的比你好。”
“死宝顺,你把小姐的发髻梳得这样漂亮,不是存心抢我差事么!”桑落跺小脚,作势要打宝顺。
宝顺身子灵活一闪,桑落扑空,他一拱手,赶紧说:“好姐姐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
“你比我年长两岁,唤我‘姐姐’,真不害臊!”桑落不依,追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