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业从身后圈她入怀,一臂揽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下腭仰起她的脸,落唇亲吻。
英陶推了推他,反倒被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赫连业扳过她的身子与自己面对。
吻着吻着,他的手不老实的攀上英陶的酥胸。
倏地,英陶张开眼睛,迷漓水眸含羞夹斥,一用力推开他,娇骂:“下流!”
“嘿嘿。”赫连业贼笑,逮她回来。“下流是生活情趣。”
他啄吻她的唇,笑眯眯:“咱们有骜儿一个孩子不够,以后还要再生第二个,第三个。哦,不不,生他七八个,十个的,充分享受儿女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说完,他自己先笑起来,幻想一群孩子围着他和英陶喊爹唤娘,多棒呀。
英陶抡起粉拳捶他:“什么叫生七八个,十个!你当我是猪,生那么多!”生儿子时就够她疼了,再多生几个得多疼呀?
赫连业贼笑,一边闪躲,一边迈步绕去圆桌。有桌子挡着,英陶打不到他便追着打。
二人打闹嬉喜,把床上的赫连骜晾在一边,赫连骜不高兴了,拨浪鼓、摇铃扔下床,“咚、咚”两声掉地。
英陶止足,举着拳头看去,只见儿子嘟着小嘴儿瞅他们。她放下手,小跑着来到床前,将儿子抱进怀里。哟嗬,儿子生气了。
赫连骜搂着英陶的颈子,小脸儿磨蹭她嫩滑的肌肤,咧嘴儿笑,迸个一字:“娘!”
闻言,英陶脑海中爆开一枚璀璨的烟花,她捧住赫连骜的脸蛋儿难以置信:“骜儿,你刚才说什么?!”
“娘!呵。”赫连骜重复。
狂喜骤现,英陶“么!”的一口亲儿子,哈哈,儿子会叫“娘”了!
赫连业“嗖”的窜到床前,把儿子抢过来,惊喜:“骜儿,叫爹!”
赫连骜不辜负他的期待,张口就唤:“娘!”
一声“娘”,赫连业傻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英陶爆笑。
她抱回儿子,摸着儿子的脸颊笑说:“骜儿还不会叫爹呢,哈哈。”儿子先叫的是她,好高兴哦!
赫连业指着自己的鼻子对赫连骜说:“骜儿,我是爹,叫爹!”爹、娘两个字可是一起教的呀。
赫连骜摸摸他的手背,笑唤:“娘!”
这下子逗坏英陶,咯咯笑不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连业脸色发青,他放下手,瞪儿子。臭小子,气他是不是?
蓦地,他目光一闪,弯腰捡起拨浪鼓、摇铃。他举着拨浪鼓在赫连骜面前摇晃,问:“骜儿,这是什么?”
“呵呵,娘!”赫连骜握住鼓柄,这是他刚才扔下床去的嘛,他的玩具怎么会不认得。
英陶的爆笑嘎然而止,傻眼。
赫连业忍着笑,举起摇铃又问儿子:“这又是什么?”
“娘。”赫连骜开心的拿走摇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赫连业捧腹大笑。
英陶先前的喜悦全部化为乌有,敢情儿子是会说“娘”字以后逮什么都叫“娘”,害她白高兴一场!
“哈哈哈哈。”赫连业笑出眼泪,把儿子搂进怀里,夸道:“骜儿会说‘娘’字了,哈哈,继续努力,以后还能会说更多的字。”他睇英陶,饥笑挖苦:“你不要着急,骜儿才刚开始会说话,他早晚有一天会认得你这个娘的,哈哈哈哈。”
英陶似霜打的茄子耷拉下脑袋,一声闷叹:“唉……”
用膳时,宝顺来报:“禀皇子、皇子妃,七皇子妃在怡心殿外跪了一个半时辰,皇上不见她。”
赫连业嗤鼻一笑:“七嫂真是傻了,也不想想父皇能见她么。”
宝顺:“外面日头那么大,奴才担心七皇子妃一直跪下去,皇上会动恻隐之心。”如果皇上见了七皇子妃,七皇子妃一通喊冤保不准皇上要念父子之情,那皇子的计划不是泡汤了么?
英陶咽下口中的食物,给宝顺扫除担心:“吉祥鸟一事尚未查清,皇上是不会见七皇子妃的。皇上既不会见她,也不会让她跪着晒出毛病。”
“给皇上逼急了,皇上会命人看住七皇子妃,不让她离开重华宫半步。”赫连业浮露诈笑。
宝顺细一琢磨便明白了,他朝英陶、赫连业竖起大拇指,可不是怎地!
“宝顺,去用膳吧,该午休了。”英陶。
“是,奴才告退。”
……
七皇子妃依旧在怡心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