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爱妃你怎么过来了?”
王昭仪一见到皇帝来跟前,眼泪如决提般地不断流出,哽咽一声:“臣妾见身边没有皇上,吓得害怕了,所以出来找皇上您…….”
听了王昭仪的抽泣的话语,魏宰相则冷哼一声,而魏铭抬眸只瞧着王嫣然。
王嫣然见卫泾在安慰王昭仪,嘴角弯起得体的弧度,似乎对皇上与王昭仪的亲近浑然不在意却很赞成的样子。
魏铭十分不解王嫣然的表情,心想这个皇后见皇帝与别的妃子亲近,应该嫉妒才对啊!难道她见此情浑然不自觉吗?
王昭仪正泣不成声的时候,卫泾才心疼地搂住了他道:“爱妃,夜晚风那么大,你又一人出来作什么呢?若是害怕,叫个人陪你睡上一宿不就好了吗?或者找宋娘子,让她来陪伴您漫漫的长夜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要宋娘子陪我!”王昭仪抽泣地矫情一句,又道:“臣妾只想跟皇上在一起……”
话音刚落,魏宰相则拔高声音道:“昭仪娘娘您的确忘记了今日大婚的日子,看来老臣该找个教礼仪的好好教教您的礼数了!”
王昭仪轻“呀”了一声,因为皇上在,她如小兔子惊吓般地缩进卫泾怀里。
“这……”卫泾见魏寥冷眼旁观,不知该如何去说了。
魏寥冷冷地带着不满地道:“果然到底是个出生没教养的,哪里如皇后娘娘如此尊贵。”说罢朝王嫣然行了一礼。
王嫣然听出魏寥对王昭仪不满,也明白出身成为了王昭仪最大的阻碍,而成为了魏寥徒增的笑料和讽刺。
再看王昭仪正可怜巴巴地缩在卫泾的怀里,好像对面就有一只老虎正朝她张开满是血的嘴爪。
“魏大人不必多礼。”王嫣然一边不能怠慢掌握大权的魏寥,一边又加紧去观察卫泾的脸色。
卫泾刚开始好不容易面色和缓,现在又难看起来,想来魏寥的话有些打击到了卫泾,让卫泾因为王昭仪的疏忽有些难堪。
魏寥则舒展头眉,正偷偷看一场好戏地瞧着帝后和妃子,他如今想一箭双雕,既要让卫泾因为王昭仪难堪,又要因为他抬举王嫣然让卫泾觉得他最喜爱的妃子不如魏寥看上的人,这样卫泾会更加讨厌皇后,远离皇后。
“皇后乃王太傅的女儿,又是皇上的恩师的女儿,老臣果然没有看错,皇后娘娘如此识大体,是后宫所不能及的。”魏寥说完这些话,王昭仪更是无地自容。
好像在这场戏里,除了是局外人,更是跳梁小丑。
王嫣然深知魏寥是给王昭仪难堪,更让卫泾深感不痛快,她快速瞄上一眼,果然卫泾对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和微薄的厌恶。
“魏大人您真是谬赞了,本宫第一天来到宫中,许多事还不知,若日后本宫哪里做的与魏大人的想法差了十之八九,那岂不是给今日魏大人说的那番话让本宫难堪吗。”王嫣然依旧得体地微笑道。
魏寥听了,捋着下巴的胡子,笑道:“无妨,无妨。”心却道:刚才的一箭双雕本以为让皇后说不出话来,但当刚才她那么应对如流,看来不是无能之辈!
“皇后娘娘您乃是一宫之主,老臣之所以让皇上今日大婚,不就是为了让后宫有主,好把后宫的邪风不正之气请皇后娘娘好好地纠一纠。”
王嫣然面色依旧道:“这是自然的。请魏大人放宽心,本宫和皇上”王嫣然看向卫泾,卫泾正搂着王昭仪,但眼神正往她看去时,脸色不如刚才那般地难看了,王嫣然在心中松下口气,忙继续道:“一起会好好管理后宫的。”
“那就好,老臣也如此放心了。”魏寥实在没有话好为难的,就此作罢。
“傻爱妃,你若让朕陪,差个人过来通告一声不就完了吗,何必在外边吹着冷风。”卫泾这时小声安慰王昭仪。
王昭仪心头一热,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哽咽一声:“皇上……”
“哦,皇上、皇后娘娘老臣来还有一世要叨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休息。”魏寥对卫泾和王嫣然各拘一礼。
王嫣然不急于对话,等到卫泾刚安慰完王昭仪,出口道:“何事?”
“老臣今日有一紧要的事要跟皇上您参讨一下之后老臣才能下定决定。”
卫泾和王嫣然相对而视,卫泾则做了甩手掌柜般地道:“这事由魏大人您一个人做主吧!朕今日看王昭仪身体有异,不便与皇后安寝了。”他试探地望一眼王嫣然,见她面色如常不变,心里也过意不去补充一句:“等明日再去看皇后,如何?”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