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绮将躺在床上的南宫灵检查了一遍,发现她身上到处都是剑伤,最严重的是左大腿处的伤与右手臂上的伤口。伤口还在流血,王绮给她伤口处上了金创药,先为她简单的处理了下。就等大夫来为她看过之后才知道究竟怎么样,希望她没事吧!
王绮整理南宫灵的换下的衣服,却从她的衣服中掉落了一块玉佩下来,掉在床上。王绮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掉落的玉佩,看到玉佩上刻有一个‘灵’字她时倒吸了一口气,手快速的抓过玉佩。仔细辨认后,拔腿朝门外跑去。
着急的她没有敲门,直接闯入青衣男人的房间。青衣男人剑眉微拧,看着冒失的王绮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了?连门都不敲?”
“抱歉公子,属下太着急了。您看这可是公主的玉佩?”王绮面带歉意的看着青衣男人,将手中的玉佩拿给他看。
他看了玉佩后,没有马上接过。而是转身从包袱里找了一副画出来,将画铺在桌子上。拿了玉佩与画中美丽的女子腰际的玉佩做比较,再翻了一面见玉佩上刻有一个‘灵’字,蓦然抬头问王绮:“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突然想到今日刚救的女子,再仔细看了看画中的女子说:“莫非……”
“是从那为姑娘衣服上掉下来的,公子,属下也觉得那姑娘和公主很像。可是看她的年龄,又不像是。”王绮看了看公主的画像,越看越觉得那女子和公主像。
青衣男人将画像收了起来,拿了玉佩朝门口走去说:“走,去看看她,你哥哥应该已经将请来大夫了。”他是凤国丞相之子--上官墨羽,走遍各国就是为了帮年迈的皇上寻得失踪十几年的公主。
他那时候还只是几岁的孩子,那日是爹的生辰。看着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很想与他们一起玩。可其他人觉得他是丞相的儿子,不敢与他一起玩耍。不懂事的他觉得很委屈,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哭。被公主看到后询问他为何在这哭泣,他把事情的经过与公主说了一遍。公主却笑着说:“既然他们不和你玩,那你又何必在此哭呢?你应该勇敢起来。将来做个像你父亲一样的人,以后他们肯定巴不得来找你,懂吗?走,我带你去梳洗下,看你这脸哭的跟花猫似得。”
在他看来公主就是个很好的大姐姐,公主很温柔很美。他每天都要去太傅院学习,总能碰到公主。慢慢的和公主见面也成了一种习惯,可后来有天没有看到公主,他以为公主今日未来学习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直到几天后依旧不见公主,后来他询问了他的爹,才知道原来公主不满意皇上给她赐的驸马。任性的离开了,爹也说公主是任性。可在他看来公主离开必定有她的原因,只是公主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皇上派人找了依旧没有找到,没人知道公主去了哪里。在他觉得自己有能力的时候,他已经双十年华了,而这一找就是五年。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不是与公主有关,一切都只能等她醒来再说。
“王纪,她怎么样了?”上官墨羽见大夫已经在开药方,便询问王绮的哥哥王纪。
王纪恭敬的回答说:“公子,大夫刚才给她看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大夫说她脉搏有些弱,需要静养几天。”
“年轻人啊,老夫都不知道如何说你了!她都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你竟然不知道?也不知道你这相公是如何当的,还让她受伤!唉!”分不清状况的大夫,鄙夷的看眼上官墨羽。
“大夫你误……”
“你就不要解释了,呐,这是安胎药,她怀有身孕,这是必须要喝几贴的。这个是治她身上的伤药,每日要在伤口涂抹一遍,不出半月定能恢复她成原来的样子,不会留下疤痕。”大夫见上官墨羽想解释,他打断了他的话将药方和一瓶青花瓷的药瓶塞在他手中。不顾上官墨羽错愕的表情,提了药箱朝门外走去,走时还别有深意的看眼上官墨羽,仿佛在说‘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
王绮都要憋出内伤了,她从来没见过公子这么憋屈的时候。上官墨羽见王绮和王纪都在嘲笑他,他将手中的药方甩在王纪的身上,让他去抓药煎药。把青花瓷药瓶没好气的塞给王绮,让她每日给南宫灵上药。
也许是太累了,南宫灵这一睡就睡了三天。当她醒来时,发现她躺在床上。看这简单的摆设,与客栈的很相似。回忆之前,好像她被人救了。想起身时腿上和手臂传来钻心的痛,看着已经包扎处理好的伤口。昨天她受伤了,孩子没事吧?安静下来感受下,腹部并没有传来什么不适的感觉,孩子应该没事的。
好想喝水,昨天就想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