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合离了,他可就没那么多的便利,时大伟自是不同意合离。
当即,他一仰头,斜眼看向时苓:“合离是不可能的,时苓,我劝你死心吧。”
时苓对着周围拍了拍手,大汉们直接将时大伟和时朱围个水泄不通。
这架势……
一看便知,是要用强。
时苓冷声一哼,毫不客气道:“你只能同意。”
时朱伸手指了指时苓,有些气愤,可看着周围的大汉们,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时苓,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竟还带了那么多人过来,爹要是不同意,你难不成还能要了爹的命?”
时大伟和时朱就是两个赖子。
对付这种赖子,绝不能心慈手软。
时苓索性将手环至胸口处,直接丢下狠话:“你们大可试试,看我会不会要了你们两人的命!”
时大伟心一紧,慌乱地咽了下口水:“时苓,你娘都没说什么,你怎能替你娘做主?”
“别废话,快按手。”
时苓拧起眉头,没了耐心。
真要将时大伟所作所为道出,她完全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时苓,你太没人性了,竟这般待我们,你爹好歹还是你爹!”时朱愤愤不平地出声。
面对这些,时苓一声冷哼:“别以为我没证据,我只是念在这么点情义上,没把你们送进衙门,若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事情都抖出来。”
时朱念念叨叨的,明摆着不服气。
时苓烦的直接让大汉按住时大伟,强迫时大伟按手指。
看到合离书上按上了时大伟的手指,时苓心情大好,满意地将合离书收好:“从今天起,进水不犯河水,若违规,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