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韩启宣的回应十分简单。

韩昭只觉得匪夷所思，双目猛地睁大:“你就是韩庭？”

眼前的韩启宣和韩庭格格不入，他丝毫瞧不出来将人有何共同点。

韩启宣大大方方点下了头，眸中布满了深意:“韩昭，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不可能！”

韩昭用力摇过了头，并不相信韩启宣所说的:“你骗我，你怎么可能会是韩庭？更何况，我还亲眼目睹了……”

韩昭话未说完，便被韩启宣打断了:“你是想说，你还亲眼目睹韩庭是如何死去的吗？那夜的情景我永远不会忘。

你给我下了药，派了人一鼓作气处置我，若不是我命大，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韩启宣似在自嘲自讽。

韩昭下意识咽了口水，眸色微转:“你当真是韩庭？”

这一次，韩启宣不再回应，冷眼观之，任由着韩昭去想。

眼前之人是否相信他是韩庭，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你这张脸为何如此陌生？”韩昭心中充满诧异与困惑。

就算一个人变化再大，也不可能变成这幅模样。

这段时间，韩启宣时常入宫，韩昭也未能瞧出藏在韩启宣这副脸颊下的心是什么样的。

“你无需知道那么多，你也不会有机会知道。”韩启宣的手轻轻动了动，手中的利剑猛地从手中飞出。

韩昭下意识后退了步，手中同样举着剑:“这些日子，我已彻底掌握兵权，你的人马很不错，可我的人马未必会逊色与你。”

语落，韩昭举着长剑冲到了韩启宣面前。

很快，两道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打斗着。

这些日子，韩启宣每日都在练剑，可韩昭也同样不是吃素的，自有一定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