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还真难为太子为红儿安了个姓氏,看来这戏,是太子独自一人在唱。这么一想,包包禁不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在嘴角泛起。
和世勒翌无意扫过来的目光,略含波动。
即墨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笑意,温润优雅:“她一个奴才,想是在丞相府时已经迷了轩的眼,人家郎情妾意的,谁也不好阻止。犯不着为此伤了你们兄弟情分,若为此小事惹了什么是非,被史官知道,又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你们了!”
即墨玄的话,貌似是在对太子说,其实是在说给包包听。这一番说辞,是在隐晦地提醒她,那红儿身份不一般,并不是包包能阻挡的,把她放回去,不仅仅是为和世勒翌好,对包包那也是有利无害。
包包暗自佩服,琢磨着即墨玄果然是极有能力,寥寥数言便把其中利害点拨的淋漓尽致,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他这厉害功夫。
红儿被唤进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月牙色的罗裙。袭人般的温顺气韵,如画般的眉目,加上方才背上被管麽麽的鞭子打伤,走路难免会牵扯到背部,美目更是带上了点点泪光,说不尽的我见犹怜。
“红儿,你有福气,得了太子爷垂怜,去收拾收拾细软衣物,这就跟了他去吧!”近三个月来的相处,虽然知道她没那么简单,包包却犹自不舍,说话间,不由得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