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再说。”
鱼唯小无法想象如果白小雨真的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向白叔白婶交代。
可是傅泽却没有顺从鱼唯小的请求,走近两步,并未得到白小雨的抗拒,便冷着脸问:“闹自杀很好玩吗?”
白小雨满目悲痛地看着他,幽幽问:“你以为我在玩吗?”一万个期待他的到来,却又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他,怕丢人,怕被他耻笑,这种渴求与抗拒的矛盾,让白小雨面对傅泽的时候,永远找不到自我。
“今天的你,还是当年那个把我从水里救上来的你吗?”傅泽沉声问,“我足足比你大八岁,那一年我十三岁,掉在水里只会哭,如果不是你,就没有今天的我,可是五岁的你有跳下水去救人的勇气,今天却连面对的胆量都没有了吗?”
傅泽这样问,说明他在来之前已经从段玟山那儿获知了白小雨怀孕的真相,白小雨只觉羞愧难当,别过脸去不忍看他:“所以现在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我从未嫌弃过你。”傅泽说,“你觉得你穷,我也曾穷,穷到跟着我爸爸蹲在马路边啃一个馊掉的包子!你觉得你土,那你告诉我什么是不土?方可婷吗,还是鱼唯小?我欣赏鱼唯小,是因为她从来都能活在自己创造的快乐里,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我本不想区别对待,为什么你白小雨就能这么轻易地被物欲熏黑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