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到了鱼唯小眼里的不可置信,傅泽重复道。
看他一本正经,并果断站起身来往厨房走,鱼唯小当即屁颠了:“傅总大人亲自给奴婢做吃的实在是太让奴婢受宠若惊了!”
听上去是溜须拍马,可傅泽怎么觉察出了一丝讥诮呢?
“你这是在嘲弄我平时太拿你当丫鬟使唤了吗?”厨房里传来刀切砧板的声音,还有傅泽的反问。
“不敢不敢。”鱼唯小笑,“只是时间太晚了,我得赶回学校去。”
傅泽兜着个围裙从厨房里冲出来:“开玩笑!鱼小唯,我给你做吃的,你居然想跑?”
“昨天今天我都陪你们爷俩了,但是丁丁和觅觅她们都还等着我回去陪她们过圣诞呢!”鱼唯小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今晚不能留给你了,我去跟毛豆saygoodbye,然后就回去。”
“你哪晚留给我了?”傅泽追到楼梯口,“昨晚吗?那个喝到醉醺醺连卫生间和玩具间都分不清的鱼小唯吗?”
鱼唯小一愣,回头一脸担忧:“我昨晚在玩具房撒尿了吗?”问出来才觉得脸红,措辞真不优雅。
“撒尿倒没有,但吐得三只海绵宝宝都脏了。”傅泽很正经地回答她。
鱼唯小觉得羞愧,立马返身上楼躲毛豆房里去了。
毛豆睡得很香,小脸蛋红扑扑的,鱼唯小不忍心惊扰他,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可是嘴唇却被烫到了。
毛豆的额头怎么这么热?
鱼唯小觉察到不对劲,探手一摸,吓得花容失色:这孩子发烧了!烧得脸颊红透,而且看状态不像是睡着,而是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