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愠怒将她打断,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你愿意,就离婚,我娶你!”
“啪!”鱼唯小在傅泽脸上扇下狠狠一巴掌。
傅泽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上这记一个多月前她就像抽他的这一掌。
然后鱼唯小站在原地,耸动肩膀,眼泪潸潸地落。
“解恨了吗?”半晌,傅泽才问。
“孩子没了我才解恨,要是生出来,被他知道……”鱼唯小抽泣道,“日初对我那么好,我不想让这个错误变成无可挽回的生命存在在我和他之间,一旦孩子生下来,今后的每一天,我都会不安。”
她跌坐在沙发上,哭得伤心难过,傅泽动情时,将她轻轻抱住。
她却触电般挣开他的怀抱,固执如斯:“我希望你帮我,不要被安日初知道,就造成是我不慎流产的事实。”鱼唯小自己没有勇气也没有想象力去制造那样的假象,她以为傅泽既然能帮严重的心理疾病患者白小雨洗白成为正常人,就一定也能帮自己做到,何况这件事有他的责任,就该由他和自己一起去收拾这个残局。
鱼唯小知道今天即便自己不找他,以他的敏感和聪明,也很快会找上自己。
傅泽很失望地摇了摇头,问:“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个会冷血无情到虐杀自己亲生骨肉、无心、无良、无底线的人吗?”
鱼唯小并不能回答他,鱼唯小觉得即便他不是,但他可以是。
“我做不到。”傅泽冷冷回绝了她的想法。
“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鱼唯小站起身欲走,却被傅泽扣住了手腕。
傅泽警告她的话坚毅冷绝不容忤逆:“你不准做伤害自己的任何事。”
“但我走出这扇门,你就管不了我了。”鱼唯小说,就像当初走出普吉岛酒店的门,从此巫山云雨是昨夜、天明不识枕边人。
“那你就别想走。”傅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