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断,并用双手用力扣住她单薄的双肩,迫使她听自己的话,“你忘了那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把一切说穿才肯罢手?”
“你不许说!”
“那你就安分点!”
鱼唯小哽咽着,无话可说。
“我送你回家。”半晌,待各自冷静,傅泽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欲带她走出人潮拥挤且凌乱的老旧街区,可鱼唯小轻轻挣脱,独自往前走。
她认得路,不需要无关的男人为她引导。
傅泽于是默默跟在其后。
等鱼唯小快要接近安家所在的别墅区而打算回头劝傅泽离开后,一回头,他却早已不在。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鱼唯小浑然不觉。
这样的识相,让鱼唯小有些许的安心,却又有些许的不安,有这样神出鬼没的男人守护在身边,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可是他不要以为这样盯紧自己就可以保住那个孽种!鱼唯小在心底这样给在打气,带着抹赌气。
这天夜里,鱼唯小一个人在卫生间洗澡,撤掉防滑垫,把沐浴露洒得遍地都是,然后赤脚在地板上走。
鱼唯小的心跳得快速且狂热,她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这么激动,大约是被冲动冲昏了头,可怕的杀念正在吞噬自己。
怎么还不摔倒?怎么还不摔倒?
鱼唯小甚至怀疑自己是故意小心翼翼地走,本嫩的自我保护和潜意识里的理智,激烈地斗争着魔鬼、对抗者叛逆。
频频说服自己是为了彻底摆脱傅泽的钳制,最终鱼唯小豁出命去地加快了脚步。
终于脚下一滑,再也不可控制地往前扑去。
多么华丽的跌倒,跌倒之前,鱼唯小满足地勾起唇角,似哭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