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现,之后……”说到这里,顿了顿,想来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不必赤裸裸说得一清二白,“但也只有那一次,后来不管她再怎么缠着我,我都……”
“够了!”鱼唯小将他打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竭力忍着不哭,定了定情绪,才说,“其实无所谓,我们只是打了个平手,谁也不欠谁,离婚就行。”
“离婚”两个字这么轻易从她口中说出,令安日初眼底瞬间炸裂了悲痛:“你说什么?”
鱼唯小实在不想将那两个沉重的字眼再重复一遍。
“哎呀,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熊丁丁顿时觉得现场乱了,极其后悔没有从一见面就开始劝和,实在不该把蔡依蝶那个破事搬出来打击他两人此刻不堪一击的关系,“既然扯平,就当没事发生,往后好好在一起弥补不就成了?可千万别提离婚呀,唯小,我知道你说的一定是气话,你将来会后悔的,你快把话收回去!”
“说出来的话跟生出来的女儿一样,哪是想收回就能收回的?”鱼唯小反问熊丁丁。
在她以为:最大的隐患仍是芸豆,而并非蔡依蝶。
蔡依蝶只不过是个导火索,是个无法继续在一起的借口罢了。
才见面话不过三句就谈崩,那些千里迢迢的思念和隔山远水的担心,在各自的暴躁和失控的情绪里,统统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