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管起皇后宫中的人来了?”
风蕴槿的话,问得惠贵妃一下子愣住,风蕴槿说的没错,她是可以行皇后之权的人,而她再得宠也只能是贵妃,皇上永远不会将这皇宫中宫之位赐于她。虽这般想,可是觉得皇上毕竟宠着她,加之她的兄长在外可是大功臣,这朝野谁人敢动她,如此一想,脸上这才有了光,大笑道:“皇后之权嘛?公主别太抬高身份了,这皇后之权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行的,可别传了出去让世人笑话我们风奕有个不知道伦理的公主才是!”
“你……,呵呵,伦理?娘娘可真是说笑,本宫行的是皇后娘娘之‘权,’何来扯出个伦理之说,如娘娘所言,那将来如若哪位皇兄继了位,娘娘如还在世,那是不是也叫伦理之说?”风蕴槿冷冷的看了惠贵妃一眼,又接着声音一沉大声道:“大内侍卫何在?”
经她一声叫完,从不远处的假山后飞出两条身影,身手灵敏的跃至风蕴槿与惠贵妃向前,一一行礼后,跪等好落。
刘麽麽早在看到那些大内侍卫之时就已经吓得脚软,手轻不受控制的去拉着惠贵妃。惠贵妃气她的没出息,但又不好在风蕴槿面前表现出来,只是拿眼狠扫了一眼,再让身后的宫女上前扶了刘麽麽下去。
风蕴槿却是不依,扬声朝那两名侍卫道:“本宫刚才从这儿经过,不想却让一奴婢掌了脸,你们二人还不速速将那大胆之奴拿下。”
两名侍卫有些为难的看着两边,他们不知道是谁打了这位长公主,便是知道了,这会子也不好拿人,这两位主子谁他们也不敢动,因此两人都有些喂喂喏喏的。
风蕴槿看到此处,不觉气道:“怎么?难道还要本宫教你们怎么拿人不成?还是你们觉得这大内侍卫当得太过舒服,想换换别的岗位?”
两人这才起身,拿眼偷看了一眼惠贵妃,然后朝刘麽麽道:“那请麽麽跟我们走一走吧!”
惠贵妃脸色一暗,怒道:“放肆,本宫何时答应你们带人了?都给本宫滚……”
两名大内侍卫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两边,最后有一名出声道:“还请贵妃娘娘息怒,奴才们也是按宫规办事。”说完朝风蕴槿的方向瞄了一眼,意思是问惠贵妃如何与那位主子交待。
惠贵妃怒哼了一声,高声道:“本宫自会向皇上说去,不会让你们为难。”说完不忘一脸的挑衅看着风蕴槿。
两名侍卫听了惠贵妃的话,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风蕴槿气得手一扬,似有暗器朝那两人飞去,一会只见那二人痛哼一声,双双跪倒在地,而打中他们的竟是几片树叶。
那两人落地后,脸色有此苍白,跪着转身不敢抬头。
风蕴槿冷声道:“看来本宫的话是没有人放在眼里的,你们的统领是何人?”
刚才与惠贵妃说话之人忙道:“奴才们的统领是东城将军!”另一人却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此时惠贵妃看着这两人这般没用,从鼻子冷哼出声来,再不看二人一眼,准备带着宫人离开。
风蕴槿却高声道:“碧玉,速去请东城统领前来,本宫今日倒要看看,这宫中还有没有宫规!”
碧玉就了声,急急离去。
风蕴槿再一抬手,刚准备随惠贵妃离开的刘麽麽却突然跪倒于地上。惊呼出声来,惠贵妃看了看,摇了一下头,以为是刘麽麽让风蕴槿吓成这样的,几不可闻的轻叹了声,让宫女将其扶起。
“慢,本宫没说刘麽麽可以走了,谁人敢扶,便与麽麽一并留下!”风蕴槿满口的威胁,淡淡的看着要上前扶人的宫女。
那宫女听了,停在当场,头低低的,不敢伸出手来。
惠贵妃看着风蕴槿,又看看不敢相扶的宫女,一抬手,一个巴掌便甩到了那宫女的脸上,道:“你是本宫宫中的人,竟然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来人,拖下去掌嘴!”
“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求娘娘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那宫女哭跪着求惠贵妃开恩,听到拖下去掌嘴,眼泪都吓出来了。
而风蕴槿与银环却只是冷眼看着,没一会,碧玉带着一人前来,那人一身白色铠甲着装,与碧玉匆匆而来,看到地上哭着的宫女与麽麽,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眼一转看到自己手下也跪着,来人顾不得许多,上前朝风蕴槿稳稳拜下去,道:“臣东城哪海叩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千岁!惠贵妃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