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凤骥的疑惑,他抬眼看着状似冷酷的“凤琰晖”,面上十分怪异:“皇兄,你平时不都称我为骥的吗?为何今日改了称呼?”
糟糕!确实有些大意了!听着如此疑惑,樊瀞才惊觉自己的失误,只是此刻的她却只能继续演下去,也只得心虚地撇开视线,低声解释道:“如今我搬至皇宫,自是要遵循着宫中的规矩,既然你不喜欢我这般叫你,那我还是称你为骥吧!”
原以为这番解释能消除那人的疑虑,却不料竟有种越描越黑的嫌疑,更是引来凤骥心中的狐疑与猜忌。
他抬眼看着身前的“凤琰晖”,原本兴奋的神情渐渐和缓,平和的眼眸亦闪烁着丝丝慑人寒意,低沉道:“皇兄,你不是厌恶宫中的那些礼数,甚至对它嗤之以鼻吗?为何今日却想着要去遵循呢?”
听着如此试探性的话语,此刻的樊瀞却是有些后悔甚至是自我厌弃了,丝丝冷汗不禁从额上缓缓低下,她也真是疏忽了,以凤琰晖的性子,自是不屑那些固有僵硬的礼数,而她竟然还将这个当成借口,真是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