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了。
看来,还是有些小看蛊毒的力量了!樊瀞幽幽叹了口气,抬眸看着凤琰晖愈加痛苦的神情,生怕他就此走火入魔,樊瀞只能双手抵在凤琰晖身后,助他一臂之力。
终于,在敌弱我强的争夺中,蛊虫渐渐转移到凤琰晖身上,刹那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似在承受着莫大的痛楚。
见他如此痛苦的模样,樊瀞却有些惊愕了,原想以他深厚的内功,即使蛊虫停滞在体内,他也能游刃有余,却不想她竟忘了吸附蛊虫早已耗尽他的内力,却无力再抵抗蛊虫的侵蚀了。
见他强自忍耐的神情,惨白的薄唇更被咬出阵阵齿痕,丝丝鲜血缓缓从嘴角处溢出,却是有些狰狞狼狈。
如果,这般引蛊却要这人受这么大的苦痛,那她宁愿,不曾说过这个两方俱损的方法!樊瀞猛地扶起他的身子,拿起手中药丸便喂了下去,暂时稳住他的心神。
皇宫之外,樊瀞看着眼前的马车,一个纵身跃到驾驶位上,低眸看着前方一脸不赞同的银衫,低声道:“这一趟我去便可,你照顾好小谟,若是可以,便助李羽风一臂之力吧!”说着,她转身看着车内暗自调息的凤琰晖,脸色愈加低沉。
只是,此刻的银衫却不放心地看向车上的凤琰晖,显然是不愿让樊瀞与他独自相处,若是再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相信庄主他,必然会对那个冷漠男人痛下杀手!
见她如此不安的神情,樊瀞却也看出她心中的忧虑,即使再怎么不愿承认,她终是无奈叹了口气,双手不禁紧握着,沉声道:“我会为他做张面皮,也会让他暂时失明,绝不会让大哥看出什么的!”
说着,她悄然转身,暗自瞥向那个双目紧闭的男子,幽声道:“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有自知之明的!”说着,她却是不愿在再多说什么,便独自驾着马车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