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安无事时用来解闷的对象,一旦有其他因素介入,就会破裂。
“叮——”手机震个不停。
是他吗?莫小言还有些期待的去看自己的手机。
结果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莫小言拒接了。
电话却还是不厌其烦的拨过来。
“喂——”莫小言试探的开口问了。
“小莫——”慵懒的女声,“猜猜我是谁?”
无数的往事在眼前掠过,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莫小言心头划过。
终究,还是惊喜大于其他。
“曼学姐?”莫小言的手有些抖。
“嗯——”电话那头的人笑了,“不错,还记得的我嘛,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嗯——”眼泪已经忍不住要流下来了,莫小言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个在自己最难过的时候,陪伴自己,帮助自己的余曼。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余曼叹了口气,“小莫,如果我在的话,事情也许就会好很多。”
“都没事了,事情都过去了,”嗓子发疼,莫小言觉得自己讲话都是那么困难。
“傻瓜,不开心就哭出来,这有什么?”余曼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处事为难自己也就算了,怎么为人心里不痛快还不能痛快的哭一场?”
“都这么大了,哭了岂不是很难为情?”莫小言紧咬下唇。
“我面前,不哭岂不是更让我难为情?”余曼反问。
泪,终于止不住的掉了下来,莫小言拼命的捂住嘴,才让自己没有失声哭出来。
那年,被人莫名其妙的在女生宿舍羞辱,不敢回家的莫小言就傻傻的坐在校门口的大树下,红着眼,咬着唇,忍住委屈的眼泪,不停的揪头发。
“哟——”有人对着莫小言吹口哨,“学妹,怎么了?”
莫小言的面前是一双白色帆布鞋,还有跟自己一样的学校的校服,裤子右边的口袋那里印着三年级的字样。
“怎么?有人欺负你了?”讲话的人是个女生,干净的短发,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高高的个子。
“嗯?”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莫小言,只是满脸可怜样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还梨花带雨呢?”学姐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自顾自的坐在她身侧。
“我没哭,”莫小言倔强着拒绝了。
“心情不好,哭就哭了呗,怎么?都受了委屈了,还不能哭上一哭?”学姐把纸塞到她手里,“现在虽说是立秋了,但是天气还热着呢,蚊虫可多着呢,你不怕?”
“我不怕,”这话讲的很是心虚,莫小言最怕蚊虫了,学姐这么一说,莫小言只觉得浑身不对劲。
“现在一点都不到,下午还要两点半才上课,”学姐瞟了瞟手表,“你确定要在这里等?”
“那怎么办?”又不能回家。
“去我家吧,”学姐指了指学校对面的小区,“很近。”
莫小言犹豫的看着面前的人,不讲话。
“我叫余曼,”学姐把自己的走读证掏给莫小言,“给你家人啊,班主任啊,好朋友,或者警察叔叔发条短信都行,就说万一你不见了,就来找我吧。”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又不是很熟。
“我是学姐,理应照顾学妹,”余曼一脸正经,“怎么着,还要我出示身份证吗?”
“我去就是了,”莫小言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莫小言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女生给人一种亲切可信的感觉,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
确实,余曼是一个有条理,又细心,懂得安慰人的女孩。很快,就和莫小言无话不谈。
莫小言也觉得奇怪,明明前一秒,自己已经对友谊失去了信心,还发誓再也不要相信别人了,可是下一秒,自己就跟余曼把所有的委屈都诉了个尽,还在对方家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余曼一边听,一边安慰着,一边递着纸巾,还一边找冰块给莫小言敷脸。
那天中午,也是莫小言觉得幸福的时刻。
也许这句话是对的,虽然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但他却会为你留一扇窗。
余曼就是那扇窗,在莫小言绝望的时候出现,给了她最温暖的关怀和帮助。
“我听说你回学校读书了,感觉怎么样?”余曼在电话另一头,对莫小言寻常问短。
“还好吧,就是这个专业吧,我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