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贝爵明拧着眉,把她锁在怀里,“你要走?那我怎么办?”
林渝水一眨眼,“你自己解决吧。我真有急事!”
贝爵明咬着牙说,“打从被你小手惯坏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能力给自己解决了。除了你,谁也没法释放我。包括我自己!”
林渝水身子一哆嗦,脸红得不像话,“呃——那个——今日情况特殊,我真得走了。”
“这么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可能要耍通宵。”
贝爵明不放心的说,“我陪你去吧!”
“闺蜜的约会,你不方便参与吧?”
“你们去哪儿?酒吧?”
“嗯。”林渝水点点头。
“那我就更不放心了,我必须得去。”
林渝水想了下说,“也行,反正我们在包间里,你也订个包间吧。”
“嗯!”
两人急急忙忙赶去酒吧,这一路,贝爵明都绷着脸,满脸的欲求不满。那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难受得想死。
到了酒吧,林渝水熟门熟路的找到某个包房。这个包房是盛夏花钱长期租下的。
林渝水推开大门,看见盛夏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夏!”
“呜呜呜——我好可怜啊,水水,你快来安慰安慰我啊!”
“我这不是来了嘛,你慢点说吧,我听着呢!”
盛夏嗓门一拉,就再也收不住口了。一边说,一边猛灌自己,咕噜咕噜,吐了又喝,服务员进进出出十几回。
贝爵明就站在房门外,黑着那张脸,每每服务员打开门的时候,都能听见盛夏的抱怨声。只是只字片语,他能料到发生了什么事。
折腾到大天亮,两个女人在包间里呼呼睡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盛夏又抹着眼泪吆喝,继续酗酒。林渝水舍身赔君子,依旧陪在她身边,听她发牢骚。
这牢骚,竟然持续到黑夜。
途中,林渝水顶着黑眼圈走出房门,贝爵明一把把她拉住,“还要多久?”
林渝水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夏她难得发脾气,难得卖哭,一旦哭闹起来,没三天三夜,怕收不住。这次她好像受了不小的打击,我怕得挨上七天七夜。”
贝爵明一听,脸都绿了,“你就这样任由她耍酒疯闹腾你?你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朋友嘛,当然要两肋插刀啊!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我不陪着她,谁陪着她?再说,哪日我若痛成她那般,我相信,她们也一定愿意陪伴我无数个痛苦的日夜。我的付出,都是奔着回报而来的。”
贝爵明咬牙切齿着,“我忍不住了,叫别人替你顶上。现在马上跟我回家睡觉。”
“别闹。”林渝水软软的哄,“眼下对我来说,屋里的女人才是我大爷。爵爷,您还是早点回家歇息吧。”
林渝水扭开了他的胳膊,去了洗手间梳洗一把后,振作精神重新踏进战场。
贝爵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立马打了唐琦电话,他冷冷地应,“姓唐的,我记得我有说过吧,叫你别伤害她,你是故意忘了?还是存心忘了?”
唐琦懊恼极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对她那么好,你都没看见吗?我只是隐瞒了自己是男人这个事实,谁知道会给她这样大的打击?这完全超乎了我的预料之外。更何况,最憋屈的还是我啊!虽说已经给她开包,可这做到一般就被她挤出去了,我都没那底气拍胸说她是我的女人。郁闷……”
“我不管,你马上过来把她给我抚平!”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在XX酒吧,1008包间。”
“好!我马上来!”
电话一挂,不到半小时,唐琦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他看见候在门口的贝爵明,满脸黑线的瞪着自己,他苦涩一笑,“您老别生气,我马上去安抚她。”
唐琦一进屋就把林渝水赶了出来。
林渝水站在门外,还不放心的贴着耳皮子偷听。
盛夏喝得稀里糊涂,“水水,你说那个坏蛋他坏不坏?”
唐琦点头应,“坏!他最坏了,最坏最坏了!”
“对!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真的好想踹掉他蛋蛋,赔我!”
“别,他的蛋蛋以后就是你的性福啊!不能踹!”
“放屁!我就要踹!呕——”
唐琦顺着她后背,“慢点吐!慢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