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不安分的滑上他的脸庞。
那指尖的触碰,让他整个身躯都震颤了三下,酥麻得如同触电一样。
“我只是照着你的兴趣玩。你最喜欢吃这一套了不是吗?我知道,你在享受着我勾引你的过程。比如——”林渝水坏坏的舔了舔嘴皮。
贝爵明眼睛一暗,急忙凑头想去抓那小舌,可被她及时收了回去,他噎了一口气,“你在玩火。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林渝水放心的勾着他脖子,“我对你很放心,就算这团火把我俩烧灭,你也不会对我乱来。因为你是个绅士!”
“不让我去你屋,那你来我屋里。我要给你准备这世上最好喝的茶叶。让你越喝越销魂。”
“水还没烧开,得等!”
还等?
他都已经看得出来,她也欲火焚身了,她怎么就这么能憋?
贝爵明手臂一用力,死死掐着她的腰。
他身体的硬度和热度,是想吓死她吗?
林渝水听见后背传来撕拉一声。
什么声音?有点像是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楼上,罗翼哲喊了句,“大哥,唐哥电话找你!”
贝爵明喘了口气,“别走远,等会儿我来找你。”
“等会儿舞会就要结束了。”
“那让我送你回房。”
“好。”
只为了那几步路,她却愿意耐着性子等他。
贝爵明一走开,白珊榕拿起红酒杯,气呼呼的往林渝水身前走去,肩膀用力擦过她的。
林渝水一个踉跄,身后又传来一个撕拉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崩坏了吗?
白珊榕顺手把红酒往她裙子里上狠狠一泼。
远处,范钰激动的无声呐喊,“快扯她衣服啊!泼她红酒顶个屁用?快扯啊!”
白珊榕没有听见范钰的心声,对着自己的杰作,也挺满意的,“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
林渝水擦了擦裙摆,淡定一笑,“我从小被人泼到大,我很感激我的表妹。”
“啥?”白珊榕听得莫名其妙。“从小被人泼到大?”
林渝水骄傲一笑,“是啊,我不止被泼红酒,葡萄汁,还被人泼过硫酸,差点毁容。怎样,你有这经历吗?”
不知道为什么,白珊榕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崇拜这个女人。
只有在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女人,面对那种场面,才能如此淡定优雅?要是换做她,她肯定摔杯子冲过去和她干一架。
林渝水转身躲去角落,不理她。
白珊榕盯着她的背影。她衣服弄脏了,不害怕别人投给她异样的目光,坚持等着那男人回来。
白珩鹰见状,脱下西装走了过去,“艾小姐,给。拿去挡挡吧。”
林渝水摇摇头,“不用。”
“我是好心。”
“可我不想沾染你的气味。我身上香喷喷的,被你的气味一沾染,就失去了我自有的味道。”
白珩鹰噗嗤一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贝爵明刚好下来,他冷着脸,走到林渝水面前,眼神一个也不肯丢给白珩鹰,他脱下外套,强势的往林渝水肩头挂去,一只大掌勾上她肩膀,霸道宣誓着主权,“走,我送你回房。”
“嗯!好!”
到了客房门口,林渝水打开房门,转身,她准备脱下外套还给他,然后请他离开。
谁知,她手一抬,刚把西装递给他。身上的抹胸式连衣裙,刷拉一下掉在了地上。
贝爵明呼吸一顿,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那一大片春光。
林渝水瞳孔瞬间放大,她低头看着自己身子,脚跟急忙往后挪,想躲进屋里。可裙子还缠在她脚跟处,这一挪,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贝爵明踏前一大步,狠狠砸上房门,“好!这手段我喜欢!”
林渝水捂住胸口,往后挪了两步,“等等,你误会了!这衣服是自己掉下来的。”
“呵!我信!这衣服是老天爷让它自己掉下来的!”
林渝水急忙伸手,想捡起衣服,贝爵明倏地蹲下身子,一把拽住衣服一角,和她开始拔河。
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他,她还得用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胸口。
因为是抹胸式连衣裙,她没有乳贴,所以只能真空穿那连衣裙,不过幸好,内裤还是穿着的,不然她两只手真不够用。
她一手遮着自己春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