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爵明搂上林渝水的肩头,对着范钰说了一句,“刚才她要你干的活,可都记住了?别漏了任何一样。”
“少爷!”范钰眼睛通红,“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要我相信你,等你先把这房间打扫好了再说。你的罪行,比她偷窃,还让我厌恶。明白吗?”
范钰泪水一滴,终于点下了头,“我知道了,我马上打扫房间。”
贝爵明回头对着林渝水,轻声说,“今晚你就睡我房里吧。”
林渝水点点头,“嗯。”
范钰眼看着她家少爷搂着那骚狐狸,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揪出那只狐狸的尾巴了,为什么他少爷还这样护着她?
范钰坐在地上,只顾着抹眼泪。
不一会儿,范和阳走了过来,他站在门口。
范钰一见老爸,扑过去哭诉,“爸,我好委屈啊!”
范和阳沉着脸说,“委屈什么?明明是你做的不对,有什么资格喊冤?快去打扫房间。夫人命令我过来看着你,要是敢偷懒,任务量翻一倍。”
“呜呜呜……”
林渝水坐在贝爵明客房的沙发上,看着最新的时尚杂志。
他的客房和她的客房,大了两倍都不止,而且还是套间。豪华的装修堪比五星级酒店。
贝爵明洗好澡,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拿了灌啤酒,往她身边一挤。
桌上,还放着那个装有情石的盒子。
贝爵明侧头盯着她,“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么?”
“没有啊。”林渝水腻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话想问吗?”
“有,有很多。多到我不知道要先问哪个才好。索性我就不问了。我等你自己主动告诉我!”
林渝水咧嘴一笑,转身面向他,两只小手轻轻捧住他的小脸,“任何人对我质疑,我都不痛不痒。因为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我在意的男人,他绝对不能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
贝爵明反手捏了捏她小脸,“你要我质疑你什么?怀疑你是小偷?是大盗?偷了我的东西又怎样?你整个人还不都是我的?就算你拿走了我的金箍棒,也照样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林渝水笑了,“我就爱你的霸道。”
贝爵明眼一沉,“我想给你。”
林渝水懵了一下,“你想给我什么?”
“我的金箍棒。”
“……”
林渝水倏地起身,“今晚你的床归我,你睡沙发。”
贝爵明拧眉问,“凭什么?这可是我的房间!”
“你得绅士。”
“绅士不代表得让出我的床。这样吧,我把床借你一半。怎样?够大方了吧?”
呵,还真够大方的哈!
林渝水梳洗完毕,看见那男人竟然早早躺在了床上,摆好了造型就等她上塌。
她慢吞吞的挪去吹头发,慢吞吞的拍着化妆水,慢吞吞的进浴室洗衣服,慢吞吞的把衣服晾去阳台。
衣服刚挂上衣架,身后男人扑了上来,“你真的好磨蹭,我快等不及了。”
林渝水笑了笑,故意拿后臀顶了他一下,“等不及也得等啊!我还没拿到我的东西呢,你别指望能得到我。”
“你到底要什么东西?直接开口跟我求啊!我肯定会答应你的。”
她想要,她的名字!只要他肯把名字还给她就行!
贝爵明把她往床上拖去,“说吧,你要什么?”
林渝水慢慢撑起上半身,柔弱无骨的身躯,反而把他推倒在床上,“让我为你服侍一次吧。”
“什么?”
贝爵明惊讶的看着她。
“这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亲爱的,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嗯——好——”
那一夜,他真心陶醉在她无限的温柔乡中,怎么也不肯拔出来。一直到接近天明,两人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醒来。
林渝水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被褥下的脑袋,想把他扯出来,“够了够了。”
被褥下,男人沉闷的声音传来,“宝贝,昨晚你服侍了我一晚,现在轮到我来服侍你了。”
“不用!我没需求啊——”
“怎么会,瞧你把我脑袋夹的,动都动不了了。”
林渝水呼哧说,“真的够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呢!你那女佣昨天干的那事,可把我气坏了。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