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跟在他身边办事的人就只有一个霍冷,不管是公司的事、还是家里的事只要有需要,霍冷都是当仁不让。
现在霍冷躺在医院里,他准备让谁去?普通司机吗?还是公司里的某个职员?
不会,他不会假手于人他们。
“霍大哥现在就躺在医院里,还有谁可以送绿娇去医院?”
傅隽笙扬眉,无比冷峻的面容闪过一抹异样,“你怎么断定我身边除了霍冷以外就没别的助手?”
虞苏扼腕,糟糕!刚才她说的话不妥,像是对他很了解似的——而且他的反问显然已经察觉到这点。
“谁说我断定了?”虞苏眸光流转,“我就是随口一问,既然有人会送绿娇去医院,那我就放心了。走、上班去。”
虞苏不敢去看男人深邃的眼神,就怕被他看出什么来,立刻走出了餐厅。
在虞苏走后,廖洁如握住男人的手,语气温软道:“隽笙,绿娇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你明知道、明知道我昨天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可你今天还是……”
“你没发现吗?她长得越来越像苏黎了,眼睛、鼻子、嘴唇,连仪态也越来越像,或许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越来越久,我、我真的害怕——”
“够了!”男人突然扬声,眼底一片冰寒,“我不可能因为一张相似脸孔而把谁当成谁的代替品,绿娇就只是绿娇。”
廖洁如凝眸,“当然,因为在你心里苏黎是不可替代的!”
“……”
男人没有吭声,只是眸光更加幽沉了些,没过多久他就走出了餐厅,留给女人的只是一道萧索的背影。
廖洁如瞬间怒气冲天,将桌上的一切扫到地上,飞溅起的粥渍沾染她的裙摆——她抓着刀叉慢慢攥紧,眼中闪过阴毒的光。
突然大喊,“来人!”
很快,几个下人纷纷来到她身后恭敬站着,齐声,“廖小姐有何吩咐?”
“去绿娇那里把衣帽间里的衣服拿出来,给我都烧了!”
“……”
傅隽笙,如果你忘不掉苏黎,那么我来帮你忘记!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虽然觉得此时不妥,但也不敢违抗廖洁如的命令,就怕自己是下一个绿娇。
所以也就听命行事,照办了。
……
下班后,虞苏以要去探望霍冷为由没有搭乘傅隽笙的车回去。
她在霍冷那儿没坐多久就离开了,然后拦了辆计程车、在计程车上给傅名轩发短信——以她对傅名轩的了解,这四年来他肯定没有换手机号码。
果不其然,很快他就回复过来:你是谁?
虞苏看着车窗外闪过的夜景,很想打“故人”两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便回复了“虞苏”两字。
傅名轩:有事?
虞苏:想约傅先生谈点正事,敢来吗?
傅名轩:虞小姐,你这是挑衅我,什么地方?
虞苏:望花楼。
望花楼是以前两人约会常去的地方,有点附庸风雅,但环境确实好、最主要的是价格适中,非常适合学生党。
之后那边并没有很快回复过来,好像是在思考。
傅名轩:能不能换个地方?
虞苏:怎么,望花楼让傅先生想起什么陈年旧事吗?
傅名轩:有没有人对你说过,随便猜男人的心思会很危险。
虞苏浅笑:本来没有,现在有了。八点、我等,不见不散。
傅名轩:好。
……
八点,傅名轩准备出现在望花楼大门口。
虞苏站在二楼往下望,正好可以将门口的一切一览无遗,自然也看见了他,她向下面轻轻叫了声——傅名轩仰头,就看见女人坐在靠窗旁正朝他招手。
一瞬间,他将女人跟记忆中的某人重叠到一起,看得有点热泪盈眶。
但很快他便清醒过来,那个人在四年前早就死了,现在正跟他打招呼的人又岂会是她?
傅名轩走上楼梯,往事便历历在目,让他心脏揪的很疼,走到虞苏面前时,再也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虞苏朝他睨了眼,随即倒茶说:“傅先生我好像没欠你钱,需要摆这么臭的脸吗?”
“……抱歉。”傅名轩解开西装上的钮扣落座,“不是因为你,是想起别的一些事。”
言罢,他朝女人看了眼,试图想在她脸上找到一些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