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射到屋内,所以屋里的大概情形就着月光也还是可以看个大概的,毓悠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支着身子想要起来,下chuang去倒一杯水喝,可是因为生病,手臂刚刚支起一半,就有些后继无力,整个人又摔回到chuang上。
这动静惊醒了躺在小榻上的颜渊,以为毓悠出了什么事,带有几分紧张:“怎么了?”
毓悠的声音满满的不敢置信:“你……你怎么在我房间?”。毓悠惊恐的望着起身点上灯的颜渊,声音因为惊讶,有些结结巴巴的,又因为生病,声音也不复之前的清脆,而是沙哑至极。
颜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以为你这是什么宝地啊?你以为本公子愿意多待啊?你当你多好啊?”
毓悠沙哑着嗓子,不服气的反驳:“我又没有叫你来,是你自己凑上来的,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干嘛?”
“切。”颜渊嗤笑一声,将自己的衣袍放在毓悠面前,毓悠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褐色的药渍在雪白的衣袍上张牙舞爪,显眼至极,抬起手,嫌弃的把颜渊的衣袍往旁边推了推:“你好歹也是个王爷,衣服脏了也不脱下来去洗,还穿在身上,还有啊,你给我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