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闺房,色彩淡雅而不失明丽,前面是乌木宝隔的折角屏风,透过屏风上半透明的绢纱,隐约可以看见外面铺陈着绣花台布的梳妆台。
夏淩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迷迷糊糊的看着房中的摆设,有些缓不过劲儿来,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隐隐约约能听到说话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似乎是什么人在争执。她好奇的凑了过去,好听的更为仔细些。
一个年老的声音说道:“堡主,那两人行踪诡秘,来历不明,只怕昨日的天崩地裂就是此二人坐下的恶事。若是留的这两个人,只怕日后会是一大祸患。”
“是执法长老多虑了。”声音清雅,一听便是女子的声音,“大夫诊断时,执法长老就在一旁,相信大夫说的话您也听得一清二楚。除了伤之外,他二人已经近十天未进米粮,这样的人,又有何能力坐下什么恶事?”
“就算女的没有能力做下恶性,可那男子伤人确实事实。他夺利刃在前,暴起伤人在后,有不少兄弟都是伤在那人手下,试问,这件事情又要怎么解释?”
“是他所为不错,可若不是我们欲伤人在前,他又怎么会伤人。难道您就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吗?在失去意识之时,仍全凭着一股意念保护着怀中的女子,即使他是大奸大恶之徒,就这份爱护之心,就值得我敬佩。”
夏淩心中猛地一跳,她虽然早就昏了过去,没有见到那个场景,可是光凭门外的两个人的谈话,就可想而知。她怎么也想不到,南宫敬会对她至此。
只听先前被称为执法长老的人说道:“堡主,不论如何,若堡主没能给兄弟们一个交代,恐怕会有很多人不服气。”
“这其中最不服气的,还是执法长老您吧?”
“堡主……”正当执法长老说的激动,忽然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噜声响起,他脸色一变,出手狠辣的冲向一侧的卧房,“给我出来!”
夏淩愣神之间,房门突然被撞开,一直枯瘦有力的手闪电般的伸了过来,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大力的一拽,她整个人都被带了出去。
“执法长老放开她吧,这位姑娘身上还有伤。”
夏淩抬头一看,顿时愣在了那里。
只见眼前的女子沉静若水,一股娴静温柔的感觉在她的眉宇间流淌,脸庞绽放出珍珠般莹润的光泽。她的目光很轻柔,可是却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羸弱,反而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强盛。美女也见过,像容乐,像是火红色,美得惊心动魄而媚骨,而她的美就像是大海,风平浪静的海面下有着惊涛骇浪般的漩涡。
这样出色的女子,就连同样身为女子的夏淩都为之神迷,更不要说那些个男子了。
执法长老仍紧紧的抓着夏淩的手腕,眼神如鹰一般阴鸷,夏淩看他的第一眼,竟然想起了斯内普。
“你到底是什么人?”执法长老凑近,眼神直逼她的心底,“怎么到这里来的?受何人指使?目的……”
“执法长老!”白芷若轻喝,自有一股威严从她身上散发了出来,不容任何人反驳。
执法长老没办法,只好松开了手。
“弟兄们那里,自有我和楚筝处理,您先退下吧。”
“是。”执法长老躬身行礼,最后恶狠狠的瞪了夏淩一眼,心有不甘的退了下去。
夏淩对上那个眼神,浑身不由得打个一个哆嗦。那眼神太阴寒,她很清楚地明白,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安生。只要稍稍有什么把柄握在了他的手里,自己很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叫白芷若。”白芷若走了过来,温和的看着她,“不知姑娘又怎么称呼?”
夏淩笑着说道:“我叫夏淩。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应该是你们救了我,真是谢谢你了。不过看刚才那位执法长老的表情,我们的到来,似乎给你们带来了不便。”
“夏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这其中有些小误会,执法长老为人严厉,加之近来堡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执法长老难免会对外人加重了设防之心……”又一声咕噜声打断了她的话,两个人都是一愣,白芷若笑了起来,转头吩咐下人将一直备好的热粥端上来,“是芷若照顾不周,这就请姑娘用饭。”
夏淩整张脸红的像个柿子,差点没把头埋进肚子里。她还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丢脸过。
因为夏淩已经饿了许多天,刚进食不能够吃得太多,也不能吃的太油腻,一碗清粥,已经是最好的待遇。
白芷若趁着她吃粥的时间,两个人边吃边聊,不到一个时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