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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痛,即使是在梦中,我也依然感受得到那股痛彻心扉,像要撕裂整个人身。
“晓岸……”白衣男子流着泪看我。
我想要问“你是谁?晓岸是谁?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痛?”,脱口的声音却是:“大混球(小陌:汗!),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
白衣男子看着我,慢慢地倒下。
我感受着他炙烈的视线,心痛得无以复加,眼睁睁看着他闭上眼睛。
“把他扔下去!”侍卫头领无情地说。
那几个侍卫阴笑着走过来,抬起我,向悬崖扔去。
“啊!”
场景突然切换。
一条幽暗小巷,地上躺着十几个人。还有一群黑西装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我站在他们中间,讨好地笑着说:“老大,您果然是高手,一出马便是不同凡响。”
“恩。锦陌啊,以后要是再有人敢嚣张,你告诉大哥,大哥什么不能帮你摆平?”披着西装外套的老大说。
我感动地说:“老大,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是小陌的再生父母,是小陌的精神食粮,是小陌的生活保障……咳,老大,小陌肚子饿了,你饿吗?”
老大摇摇头,带着他的手下离去。“你自己去吃吧,我们还要到下一家去打声招呼。”
我一鞠躬再鞠躬:“老大走好。”随后,我狠狠踹了那几个人一脚,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跑向啃德基店,进去点了十个汉堡大块朵颐起来。
“好……好吃……好……”我的嘴巴已经塞满了汉堡,可是手仍不停地往嘴巴里塞(小陌:汗!原来我是这样的人!)。一旁的服务员乃至全店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呜……”终于,贪吃的我灰常不幸地噎着了,脸涨得通红,眼睛开始泛白,店里立刻乱成一片。就在我倒下的瞬间,我感觉自己一轻,接着一道光闪过,我“啊”地尖叫着被卷了进去,在那团光里打转。
一停下来,我睁开眼睛,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这位小哥,你怎么了?”
“晕晕车了。”我说完,又吐了。
“晕车?哦,是坐马车不舒服吗?没事,吹吹风就好了。”
我白眼一翻,说:“坐马车?现在还有马吗?马都在……”我回头,怔住,后知后觉地说出后面三个字,“动……物……园……”
面前的人一身古装,长辫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马车集市上比比皆是,小哥若想要,翻过这座山便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他拱了拱手,走开。
我张大着嘴巴,呆滞地看着周围清新的大山环境,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亲娘呀,吃个汉堡也穿了?”
梦到这里,就停了,因为我被梦外的人吵醒了,只是眼睛疼脑袋重,不想睁眼。
“大人在发烧,他的伤口也感染了,若是不医治,恐怕他会死的。”春儿焦急地说。
“可是,主人没说要给他治……他若真的不知道小册子的事,留着他就是祸害,不如病死得了。”这是黑人的声音,非常不屑。
“不,大人知道的,没有大人是找不到那本小册子的,所以你们不能让大人死。”春儿说。
黑人说:“那这样吧,我给你带点草药过来,你给他抹上,要找太医医治那是不可能的。”
“小黑哥,谢谢你。”春儿感激地说。
“不用,只要你记住永远不要背叛主人就是了。”
之后,暗室重归宁静。
这时,有一双小手轻轻抚上我的腿按摩着。
“你不需要这样。”我冷冷地说。
“我……”春儿缩回了手低下头。
我说:“有一些伤害是致命的,一旦造成,就无法修补,好像碎了的镜子,重新粘上了还是会有裂痕。”
“春儿,药。”黑人走进来,扔给春儿一瓶药,他的手上还有几件干净的衣服。
春儿娴熟地帮我把衣服撕了,把药涂抹在我的伤口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她帮我抹完药,求助地看向黑人。黑人走过来,快速褪去我的衣裤,给我换上新的,然后说:“春儿,你去煮些着凉药,喂他喝了。”说完,黑人走向门外。但走到门口,又似不放心,折了回来,掏出根细细的但看起来很坚实的链条,锁住了我的脚,这才放心地离开。
“大人,春儿去煎药,再给您带点吃的来,您先歇着。”春儿走出去。暗门“隆隆”关上。
全世界,都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