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是我喝了几杯就被人下了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后来听说有个刺客跑来行刺皇上,行刺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又救了我几次,使我免于被文武百官踩死的下场。结果吧,我就被认为是同谋关进来了。我真恨不得撕了那刺客的皮。”
那男人笑说:“看来小兄弟也是冤大头的命。”
“也?这么说来,你也是被陷害进来的?”我机灵地问。
男人却摇了头,说:“不是。我虽然是被陷害,但也是我罪有应得。”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有故事,而且这故事一定是我爱听的。我干脆靠在了和他那牢房紧挨着的墙上,说:“兄台,我可是把我的告诉你了,你要是不说就太对不起我的信任了。”
男人忍不住笑,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我看着怪恶心的,随即想到自己也是好几天没漱口了,要不是不臭,我一定会先被自己恶心死。
“那事啊,其实已经过去了,你要听,我说一说也无妨,但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嘴传了出去,不然你我就只能在阴曹地府相互调侃了。”男人谨慎地告诫我。
这故事可塑性强,有吸引力,我当即举起食指和中指发誓:“我发誓,我要是有一天说了出去,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雷不穿我我下辈子做猪做狗让你使唤……才怪!”我在最后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添上两字。
男人不懂我那一套,相信了我的毒誓,配上手势放心大胆地说:“那是云皇后还没有死的时候的事了,那时我本是朝中重臣右相,叫提罗多扎尔摩,是提罗多扎氏的末代,我族素来是皇上身边的忠臣,一代相传一代,从不间断。一直到我这一代……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男人羞愧。
我道:“为了荣华富贵做了可耻的事情?”
提罗多扎尔摩说:“小兄弟看来对权势也是很在意的。”
我大笑,说:“你傻帽啊?权势对谁来说不曾在意?那些个清心寡欲的人是没那个资格那个胆子去争去抢,像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往上爬的时候当然要往上爬了,不然有一天被人骑在胯下了哭都来不及。高尚那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可没那么空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名誉毁了我的人生。”
提罗多扎尔摩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我,说:“如此大志,如此见地,他时小兄弟必能成就大器!”
我耸耸鼻子,说:“行了,你赶紧给我说说,你怎么阴险地做了傻事啊?”
提罗多扎尔摩被我坦白直率到极致的话逗得哭笑不得,险些喷血,他巨无奈地说:“我本也是你所说的那种清心寡欲的人,右相表面上听起来颇为风光,实际上我就是左相的一条狗罢了,相信小兄弟也和左相殷蓝接触过,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个人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波涛汹涌,绝对不容小觑。可惜那时候我没有防着他,叫他利用了去。”
殷蓝?那个邪魅的比流野不知冷上多少倍的‘喜马拉雅山’?没想到,他还会玩这一手,把身边的官员纳到自己的旗下蹂躏,唉,龙阳癖虐待狂盛行的年代啊!
“关于云皇后的事你一定没有听过多少吧?”提罗多扎尔摩问。
提罗多扎尔摩真懂得诱惑,等他投胎到二十一世纪一定要介绍他去当恐怖小说写手。我点头,说:“一直想打听,可是宫中的人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牢。”
提罗多扎尔摩道:“那是自然,这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的意思就是我能力有限,打听不到绝密的事情咯?
我不服气地说:“可是我知道,云皇后是为什么而死的。”
提罗多扎尔摩瞪我一眼,说:“猴急什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吗?你知道那男人是怎么做的吗?你知道为什么他要答应丽妃娘娘等人的要求吗?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
直觉再度告诉我,我将听到一件皇室有史以来最恶心最恐怖最龌龊的事实。
提罗多扎尔摩稍稍敛了怒气,说:“那男人,是我的弟弟。”
吓!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人心的吗?我恨不得现在立刻跑回二十一世纪替他申报吉尼斯最骇人现实记录,铁定能赚上一笔。右相的弟弟搞了皇后,哇塞,这新闻不管搁再久它都是倍儿新的。
“云皇后是个哑女,就算我弟弟没有捂住她的嘴巴,她也喊不响,只能呜呜乱叫着,可这更是激起了我弟弟的兽欲,到最后,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提罗多扎尔摩咬牙切齿地说。看得出来,他很恨他的弟弟。
我能理解,男人都是变态的,就喜欢听女人叫。
提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