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奴役那些毒蛇的?这些毒蛇是不是那地道里的那批?”
高皇后得意地说:“自然,本宫从小就有着驯养毒蛇的能力,你想要火烧我的蛇,我就让它们来报仇了。”
“哦,娘娘真是‘豺’‘蛇’兼备,小的佩服万分。小的正好脚有些痒,不知娘娘可否让小的出去和那些小蛇玩玩?”我说。
闻言,高皇后和提罗多扎尔摩都停下了动作,直直地看着我。高皇后说:“小蛇?好,既然你有这胆子跟它们玩玩,本宫不介意,非常欢迎。”说完,又是一个东西抛过来,打在我的身上,解了我的穴道。而提罗多扎尔摩趁机攻其不备,两个人再度纠缠在一起。
我挪到门前,透过隙缝看出去,果然一批毒蛇十分尽忠职守地徘徊在门口。我退后几步,比划了一下距离,又退后几步,比划了下距离,再退后几步……
“你在做什么?”高皇后不耐烦地问。
我连忙解释:“哦,是这样的,我想看看,我用多远的距离多快的速度才能一举踩死这些毒蛇。”
高皇后哈哈大笑:“你想一举踩死本宫的毒蛇?沈锦陌,你是做梦呢?”
“娘娘,当心了,提罗多扎尔摩可是极度痛恨着你,要是再分神在我身上,万一出点差错,下臣可担待不起啊。”我笑得谄媚。
高皇后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全身备战。
我一看她的心思不在我身上了,眼珠子一转,悄悄飞身到油灯旁,取了一只油灯放在背后,将灯熄灭了倒在身上,从上抹到下,当然,一只油灯不够用,我就几十只油灯一起来,幸好提罗多扎尔摩为了疯狂报复高皇后,在冷宫里点上了一些油灯,说是为了在云皇后的灵前为她报仇赎罪。全部准备完毕以后,我突然听到高皇后一声惊呼:“你竟然……沈锦陌,我杀了你!”我扭头,看到那双寒光闪闪的白骨爪冲我飞来,赶紧使出轻功,轻易地逃了出去。
明媚的阳光,你如同韩凌裘的微笑温暖了我的心;温顺的微风,你如同清雅的触摸让我感到舒心;焕然一新的杨柳,你如同流野的舍命相救感动了我的石心;嗷嗷待哺的小鸟,你如同诸葛明天单纯的外表俘获了我的思想;纯净的天空,你如同泼辣的紫紫让我犯贱到明知仰望久了脖子酸,却仍然坚持着仰望;洁白的浓云,你如同殷蓝鹰鸷的双眼,满眼都是眼白,却倒映着我的影子;巍峨的大山,你如同战迹涯宽厚坚实的肩膀,让我安心地紧靠其中;温顺的水流,你如同小蝶那温柔的性子,让我尝到了穿越以后的母性光辉;娇艳欲滴的玫瑰,你如同慕容嫣的红唇让我流连忘返,不能自拔;厚实的土壤,你如同残花的固执……让我恨不得多踩你两下,把你踩成一块一块。啊!生命多美妙啊!
我张着双臂,学习“太太你可好”里螺丝和街客在游轮上想象翱翔的镜头,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那个……小娃娃,你的……”
我张开眼睛,蹭蹭蹭跑到萧天师面前,揪着他的胡子:“你为什么要学那些专业术语来误导我?”
谁知,萧天师反应更大地退避三舍,再看其他人,也是如此,我不禁好奇:“喂,我不过进去了一小会会儿,你们就不认识我啦?”
“小小陌,你的你的耳朵……”韩凌裘指指我的耳朵。
“怎么了?”我狐疑地摸过去……滑滑的,绝对不是人类能达到的皮肤境界,长长的,也绝对不是布袋和尚的耳朵可比拟的,还有一点微微的疼痛,只是微微的一点,就是头有点晕……“啊!有蛇啊!”就看到大镜头特写下,我的小舌头颤啊颤。我用力一甩,将死死咬住我耳朵的毒蛇扔了出去,捂着伤口哭天喊地:“我要死啦!我被毒蛇咬啦!我不行啦!啊!”然后,我向前一扑,倒在地上,没有了反应。
半晌,有人过来踢踢我的脚:“喂。”
“我已经死了,我中毒翘辫子了。”我迷迷糊糊地说。
“起来,这蛇没毒,是混进来的家蛇。”萧天师说。
“真的?”我抬起泪眼迷蒙的脸,问。
萧天师举着三根手指发誓:“真的,骗你是小狗。”
我看着他放下手,伸到背后,忽然说:“老头儿,发誓是一件很严肃滴事情,好歹有点诚意嘛,你这样把手放到后面打个刚叉叉是什么意思啊?”
萧天师嘿嘿讪笑:“听说这毒誓一发,以后就再也不能骗你了,我当然得背地里跟老天解释一下啦。”
我们还在这边东拉西扯,里面突然传来了提罗多扎尔摩惨烈的尖叫,然后是寂静无声。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