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着了……”
“如何?”他倒是很有兴趣听她说下去,“本王想起,你白天说的,本王是咬过你的胸……还喝过你的血,真是又滋又嫩……”
“因此,我不可能跟个豺狼共眠。”她下了结论。
南流风长臂一摊,“蕾蕾,现在就是你想,依本王重伤的程度,脏腑具碎,仅凭魔功护着命,好不容易伤稍好些,又给你一拳头打回了原形。就算你想,本王也暂时没办法做‘那种事’。”
“我才不会想。”她否认。
“既然光明磊落,就过来吧。本王保证今晚不‘碰’你。”
“你的保证不值钱。”清蕾冷冷地说,对南流风的保证不屑一顾。
“若你再这般僵持,别怪本王派人杀了姓田的全家。”
“你敢!”
“你说本王敢不敢?”南流风红色的瞳里满是冰森的寒意。
清蕾知道他不是说笑,主要是她白天扶他走了快一天,实在太累了,于是,走上床,拉了床上唯一一床被子盖好。
南流风自发让她睡里边,在外侧盘腿而坐,闭上眼,开始凝心静气,修练第七重魔功。
清蕾闭上眼,不久便睡着。一股寒风从门缝里灌了进来,烛火被吹得摇曳,她不由冷得将身子缩成了小虾米。
南流风睁开眼,低首瞧着她绝美的睡颜,躺下身,薄唇在她面上印下一吻,钻进被窝将她拥入怀里。
清蕾身躯僵了下,南流风轻声地问,“将你吵醒了?”
她未回答。
“睡吧。本王不会动你,只想抱抱你。”他森冷的嗓音里蓄了温存,抱着她的力道紧了紧。
等了一会儿,见他果然没有进一步动作,她才又次安睡。
她的体温很温暖,令他贪恋不已,他的身体却很凉,给不了她一丝火热。
血色的眼瞳在黑暗中睁着,瞳光里有一丝复杂。即使,给不了她一丝温热,他也绝不放手!
隔天清早,清蕾睁开双眼,见南流风还睡着,他的眼睫毛翘长,是妖异的血红色,脸庞不正常的苍白,却有一种别样的美。
美色当前,惑人心智,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抚摸他的脸,方触到他的肌肤,那冰凉的温度惊醒了她,不由想收回手,他却捉住她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本王昨夜很听话,没有乱来。倒是蕾蕾你……对本王动手动脚,不必遮掩。”
“我只是想伸懒腰,不小心碰到而已。”她正色说。
“蕾蕾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愧是本王的女人。”
“少胡说。”
“要不要问问田斧头一家,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都是你编的。”
“蕾蕾,本王对你的心,再真不过。”
“我不希罕。”
他瞳孔一寒,“不要惹怒本王。”
“惹你又怎么样?”
“本王只会想狠狠地疼你。”
她不说话。他的身体是凉的,而她昨晚起先觉得冷,后来被身体冷冰的他抱着,却无寒意,说明昨晚他一直用内功给她暖身。就这一点来说,确实是疼她的。
“心情有没有好点儿?”他翻身压上她,她想推开,他却先说,“别动,本王重伤,现在不是你的对手,你随时可以要本王的命。”
“既然知道,敢压着我,就不怕我杀了你?”
“本王用内功帮你暖了一个晚上的身,没有睡好,你是不是该感谢下?”
“我没叫你这么做。”
“就一下下。”他抱紧她,像是要将她给揉进骨子里。
她深深感受到了来自他的霸气与深厚爱意。
他真说话算数,自觉下床穿戴,目光却停留在她身上,“要是每一天醒来,都能看到你,多好。”
她起床,像昨天一样着装易容,也不过花了几分钟,便开了房门出去。
他血色的瞳仁里含着笑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抬步跟上。
在田嫂家用完早膳,二人便要离去,农家大院里,田嫂与田斧头来送别。
田嫂不舍地看着清蕾,“妹子,你跟你夫婿一路小心。到现在都还没问,你们这一路是要去哪?”
田斧头也说,“是啊,都忘了问,妹子跟小哥姓啥呢。”
清蕾说,“我们姓甚名谁,因为一些私人原因,不便透露,也是怕给你们添麻烦。我们是前去我‘夫君’的家乡。”她可不想跟这两个普通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