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
手心渗出了汗,怎么这么倒霉,竟然看到宝藏中有这样高强的铜人,如果是一群高手,清蕾和南流风都不至于害怕,但面对这四个没有任何感觉的、高手中的高手,就有点没底了。这些强大的铜人,可以将他们发出的灵力球和气波全都反弹回去而不留一点伤痕。
这些铜人根本就不是人,不懂得疼,它们会不停地攻击,它们的攻击速度并非杂乱无章,而是井然有序,招式凶猛迅捷,一点都不笨拙。
清蕾和南流风在四个铜人的面前辗转腾挪,不停地寻找着致胜的方法。
三个铜人瞬间移动,如鬼魅般飘身而上,人未至,气先到。
清蕾眯着眼,沉稳如山,直至掌风扑面而至才侧身一避,同时右手扬起,出掌,刚劲而连绵不绝的掌力直袭铜人的脖子,铜人一停,一个后空翻,避过,强劲的掌力印在墙上,一击不成,清蕾还未发动第二击,另一个铜人已是一脚横踢而来,这一脚迅猛无比,带着强劲的力气,清蕾根本不能硬接,清蕾瞳孔一缩,点足拔地而起,于半空360度旋转,变幻身形,我割掉你的脑袋。
她从靴子中掏出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刀,“嗖”地一声向那铜人飞去。
短刀盘旋着从铜人的颈间飞过,那铜人的颈间,只是一根钢丝连接,便于铜人的脑袋可以自由转动。
那短刀好像一只圆月弯刀飞过去,将那铜人颈间的连接的钢丝斩断。
巨大的铜人脑袋落在地上,将地面简直砸了一个大坑。
解决掉一个,清蕾微感轻松了点,却依然不敢放松,因为还有是三个更厉害的铜人,刚刚她是取巧,才能这么轻易地解决一个铜人,如今怕是没那么容易,何况一边还有一个更高的铜人,得尽快想办法脱身。
“南流风,砍掉他们的脑袋,他们就动不了!”清蕾大声对南流风说。
南流风浓烈的杀气瞬间散发出来,手中的长剑上下翩飞,那薄长的剑刃从铜人的脖颈上划过,立刻铜人的脑袋也被砍了下来。
四个没有脑袋的铜人没有目标地四处乱打,清蕾和南流风赶紧闪在一边,趁那四个铜人互相乱撞的时候,清蕾往旁边墙上一按,‘轰隆’,石门打开了,拉着南流风闪出密室,朝右边跑去。
就让那四个没有脑袋的铜人自相残杀去吧,一会儿,他们就会将彼此活活打废。
拐过一个回廊,借着暗淡的光芒,清蕾和南流风看见墙上有壁烛,清蕾伸手转动了壁烛,拉着南流风闪进另一处通道,贴着墙壁,轻喘着气,如此竟安全地通过一道又一道的石门,直至进入秘道,两人向前走去,终至一个洞穴处。
两人这才停下来。
清蕾认真地研究着‘机关分布图’,一手轻敲着自己的脸蛋,思考着什么,南流风也探过脑袋来研究。
然后俩人又借着那暗淡的光端详着那墙。
墙的左边是有一个牛头的雕像,而右边是一个马头。
但是这机关图上看不出是左边还是右边是出口。
只能有一边是出口,而另外一边是机关。
倒是是哪边,两人拿不定主意了。
“你说是哪边?”清蕾看着南流风说。
“你说呢?”南流风淡淡地说。
“如果我们错了,也许就有葬身在这里的危险。”清蕾冷冷地说。
“没错。”南流风点头说。
“看来我们要冒危险了。”清蕾轻声说。
“清蕾,你选定一个,我来做你的盾牌。”南流风轻声说。
“如果那机关出来的是弩箭或者是飞刀什么的……”清蕾轻轻地眨着眼睛说。
“我可以挡住。”南流风抽出了自己的长剑,他自信可以将自己的长剑舞得好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盾牌,将那些暗器全都挡住。
“但是,如果是毒气什么呢?”清蕾反问。
或者是类似硫酸雨之类的?
那南流风能将那些东西全都挡住吗?
南流风想了想,淡淡地说:“放心,我一定会保你周全。”
那双迷人的眼睛了完全都是坚定和自信。
清蕾笑了笑,她继续仔细地研究着那机关图:“南流风,我们赌一赌吧?看我们的运气好不好?如果赢了,我们离宝藏就剩最后一步,如果输了,我们可就再也看不到宝藏了。你怕不怕?”
南流风微笑着说:“我不怕!只是清蕾你……”
清蕾笑得十分灿烂:“我也不怕!大不了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