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进去凑凑热闹吧。”说完,萧成就迈开步子向言府走去。
似乎……少爷您忘了点什么吧……而且,孔夫子是谁?
墨子轩双手环胸,安静地站在十丈开外,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果然……
“对不起,这位小姐,外人没有请柬是不可以入内的。”门卫李江伸出手将想要溜进言家的萧成当场抓获。
“外人?”萧成挑了挑眉,完全没有被当场抓包的自觉性,“你敢说本小姐是外人,你一个看门的可知道什么是外人?明白地告诉你,本小姐可是言老爷子的内人!”
内人?李江瞬间觉得自己眼皮上的某根神经十分抽搐地蹦跶了一下。
“没错,就是内人。”说着,萧成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极细的黑线,黑线的底端系着一枚圆圆的金色钱币。
贿赂吗?李江皱了皱眉头,刚准备出声拒绝,却看见眼前吊起的金币开始了一阵有节律的左右摇摆。
古有吸星大法,今有我萧成催眠大发,有金币作饵,我就不信有谁的魂儿不会被吸了过去。微风时不时地吹起“萧小姐”的面纱,隐隐约约地露出一个暴发户的贱笑。
不多不说,催眠术这种东西还真的要靠技术,萧成这一阵东晃西晃,催眠倒是没有,眼花缭乱倒是有两个。
李江到真也是两眼一闭,大不了就当做没看见,内院多她一个弱女子似乎也不算多,最重要的是,后面的宾客已经快要等得不耐烦了。
“如果想进就请进吧。”最多不过就是个来混吃混喝的丫头,但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而像小三儿这种麻烦的事情,还是应该让老爷亲自来处理。
“少爷,您真的好厉害,我们居然真的就这样混进来了。”
“那是自然。”萧成东倒西歪地在前面走着。
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个催眠师在催眠别人的时候,自己也会紧紧地盯着那枚摆来摆去的重物。
“王武,你这么急急忙忙地是要去哪里?”言家内院,一个体态臃肿的贵妇人从闺房里走了出来。
“回……回禀夫人,小……小的是有事想要向老爷汇报。”这名被唤作王武的家丁一想到刚刚李江在门口对他的叮嘱,立马便觉得冷汗直流。
“哦?老爷现在还在忙着招呼客人,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
“这……”
“怎么?这个家我还做不了主不成?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不……不是……”王武立刻被吓得跪在了原地,要知道,言老爷惧内是出了名的,在言府里,惹怒了言夫人可是比惹怒了言老爷还要来的恐怖。“只是……刚刚李江他说过不让我告诉夫人您,就说……刚刚进来了一个自称是言老爷内人的年轻女子,但她似乎……并不在您和老爷的宴请范围之内……”
“内人?”贵妇人脸色立马变得有些发青,“好你个李江,看来是想和那个死鬼串通一气,来欺负我这个妇道人家。王武,立刻命人把那名女子给我抓过来,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如何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竟把那老鬼迷成这样!还有,不许把那名女子到来的消息告诉老爷,甚至,我要让那老家伙一辈子也不能再见到那小贱人!”
贵妇人狠狠的扯了一下丝帕,用上等材料制成的丝帕竟然在瞬间就碎裂成两半,王武顿时吓得脸色酱紫,连忙应承一声随后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里。
引发这一切事变的始作俑者萧成并不知道,就因为他无心的一段玩笑话竟使得言府内发生了如此的变故,只是,言夫人若想抓住萧成,似乎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办到的事情……
“少爷……我们非得这样做吗?”墨子轩死死地扒住房间上方的一块横梁,一脸恐惧地看着自家少爷。
“我们本来就是非法入境,既然是偷渡者,就一定要有一副偷渡者的样子!”死死地扒住房顶上的瓦砾,萧成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往下跳,开玩笑,万一没跳对怎么办,死翘翘还好说,万一弄个下半身瘫痪怎么办?
“少爷,婚礼就要开始了,您确定您真的不要下来?”幸好现在是天黑,不然,就以萧成狗爬式地呆在房顶上的状态,不被抓住才怪。
正说着,却见萧成脚底一滑,人就在墨子轩惊恐的表情中消失在了房梁的顶端,而正在墨子轩准备赶上前去营救的时候,却看到一只手又奇迹般地伸回了房顶。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
以前不知道,但萧成现在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