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的?农民还是工人?”
我问她:“农民又怎么样,工人又怎么样?”
曾丽不屑一笑:“无论是农民子弟,还是工人子弟,都不配,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配不上曾静了吧?”
言罢,她像高傲的孔雀,起身准备离开。
我则是摇头笑了起来:“呵呵呵,曾丽,你敢瞧不起农民,敢瞧不起工人?没有农民,你吃什么,没有工人,你穿什么用什么?你凭什么瞧不起农民和工人?”
曾丽回过身,轻蔑地笑着摇摇头:“圈层决定眼界,这句话说得果然不错。你在土农民和穷工人的圈层,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懒得与你争论。不过我能够理解,因为你们这些人,处处比不上我们,总要自以为是的找点优越感,来维护自己可笑的自尊。”
我却是再次摇头笑道:“可惜,你错了,我爸妈是生意人,不是农民,也不是工人。但尽管如此,我们对农民,对工人,依然很尊重,不像你这么没素质。”
或许是两次被我说没素质,曾丽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方才淡定地说:“好,那我问你,你父亲生意有多大?”
这个问题很俗,很现实,但其实很关键。
谁都希望自己的亲人,嫁得幸福,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我没有马上就给曾丽打上‘爱慕虚荣’或‘拜金女’的标签。
我很理解,所以我想了想,如实地说道:“王叔现在做建筑材料生意,有多大我不清楚,反正养活我,给我一个安稳的生活,没有问题。”
曾丽呵呵的冷笑起来,我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了不屑,我从她的语气中,读到了一丝嘲讽。
这让我有点不爽。
我最恨别人瞧不起王叔和翁阿姨了,虽然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我已经把他们当成了我最亲的人。
但我作了一个深呼吸,还是很平静地开口说道:“曾静找的是男朋友,不是老丈人。如果我父母有钱有势,但我是个朝三暮四的混蛋,你们会让曾静和我在一起吗?而且就算不是混蛋,但我不爱她,你们又会同意吗?
说实话,我和曾静交往,哪怕我家和你们两家人都不同意,我也要和她在一起,和她幸幸福福过日子。
姑姑你说我年少无知也好,说我目中无人也好,我肯定不会反驳,但请你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说到这里,我打了一个顿,盯着她,语气更加郑重地补充道:
“时间是可以证明很多东西。”
曾丽眼神复杂,语气依旧生冷,“可你如果得用十年甚至二十年去证明,还有什么意义?
长大一点就以为看穿社会看透生活的孩子顽固起来最要不得。
因为我们说他不懂事,也不对,但说他明白事理,会站在方方面面考虑事情,也绝无可能。
所以当你处在这个阶段,别忙着给承诺,尤其是面对你自认为很重要的女孩,慎重,再慎重一点,这是对两个人的负责。”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
这才是身着优雅华服的女人,该有的措辞和风度。
即便很不喜欢谁,也愿意以理服人,而不是泼妇骂街,一味毫无章法的咄咄逼人。
我想了想,干脆话锋一转,问道:“你们有找到和曾静般配的年轻人吗?”
也许曾丽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神色微微有些惊讶。
但她还是很快就恢复镇定,轻轻淡淡地说道:“有两个,都是世交子弟,人品才华都很好。”
“有多好?”我追问。
曾丽愣在那里,我这个问题,似乎不好回答。
好一会儿,她才说:“总之,他们的条件,比你要好多了。”
“有好到让你侄女喜欢上吗?”我反问道。
然后我却是不等她回答,又得意地笑道,“呵呵,显然没有。”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曾丽这回有点恼羞成怒,不是疑问语气,而是强烈的反问。
因为我所挑破的事实正是其软胁。
嘿嘿嘿!
她不让曾静和我在一起,早上才让曾静离开,结果她下午就来了。
“能啊。”我理所当然地道,“说明你的侄女,眼光不是一般的彪悍,一下子就把我这块掩埋比较深的金子给揪出来了。”
曾丽顿时目瞪口呆,熟1女摘下冰凉面具后的风情尤为撩人。
我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