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门上扯下来的红色帷幔,转身的那一刻心中已满是杀伐,唇角不经意已满是那魅惑的罪恶,众人皆知涅槃可成凤,然而却也忘了那自地狱之火中走出的却只能是修罗…
是梦就总有醒的时候即便曾经怎样的真实也总会成为泡影,至此梦中的一切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忘记了什么,隐约间只记得似是报了仇,然后便有了现在的染诸,然而哪些具体的种种却怎么也看不真切,就在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的时候我却被一阵喧闹吵得醒了过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竟然又是黄昏,我披了衣服推门而出,却只来得既看到窝在清洛臂弯里似乎有些衣不遮体的迹颜,和明显愣住的那个近来迹颜的常客似乎是叫什么纪秋衫的男人,眉头不觉挑了挑,很显然我面部的变化从来没有没有逃过住在隔壁的远音的可能,然而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却只是摇了摇头随即便回身进了他自己的房门,我无所谓了耸了耸肩膀,毕竟即便是常来往的远音我也未曾看透过,有时我不得不叹,这个楼里也许除了单纯的迹颜以外再难有一看便透的人了。然而让我未料想到的却是先走的竟然不是已然出现归宿的迹颜,而是那个一张嘴能将人说的无话以对的苛央…
那是一个清晨,他似是不想惊动任何人然而因为再度失眠而站在窗口吹风的我却依旧捕捉到了他那渐渐融进晨光中的背影,可惜了啊,心中轻叹,这人的好戏看来是没得看了呢,我习惯性的勾起了唇角,却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的对着那个背影轻叹了一声祝你幸福,难得感性的我未曾料到的是,这样放松的自己却已然落入了他人的眼中激起了不该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