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前。
满少驹坐在床头小心地将董旭旭扶起靠在自己的肩头,并探头示意她为自己拭汗。
董旭旭羞涩地笑笑,抬手为他边拭汗边嗔怪道:
“方才我们只是玩笑话罢了!你何须如此认真?”
“二少爷是太在乎你了,才那样着急。”尤小妺瞧着他们如此情深,不禁哑然失笑。她又见旭旭瘦得皮包骨头,不禁又心疼道,“才几日的光景,姐姐竟瘦成这样?可是吃不好?”
“是吃不下……”董旭旭微笑着摇头回答。
“这不吃饭可不行啊!都是她们害了你,教你正值青春就遭此痛楚……”尤小妺言罢不禁潸然泪下。
“好妹妹,瞧着你应是个开朗的丫头,而今怎也学着爱落泪了?我病成这样也未哭过几回,你却时常哭,这样可不好,快莫哭了……”董旭旭见尤小妺回回来探望她总是情不自禁地落泪,担心她哭出病来,因好言相劝道。
“姐姐的生辰只比妹妹大几日,因而瞧着姐姐妙龄之际受此病痛,实为姐姐委屈,也为妹妹的处境伤怀……”尤小妺拭泪言道。
“妹妹也不必如此,想这满府家大业大,自是人人惦记着,若不个个排挤去除,她如何能得满家家业?我倒是习惯了,却是你——瞧瞧,样子竟比初进门时憔悴了不少!日后断断不能再哭了,如若不然只怕你会成为第二个我啊!这也是我不愿看见的……”
“小妺听姐姐的话便是,日后一定不会轻易哭了……”尤小妺怕她为自己担心,忙破涕为笑承诺道。
董旭旭闻言放心地微微点头,再瞧她眉眼之中依旧隐着丝丝忧愁,不免叹道:
“如妹妹这般性情中人,该是一个飞翔在天边自由的鸟儿,却不该沦落牢笼受此禁锢……”
尤小妺闻言轻叹一声:
“童哥哥待我情深意重,只要哥哥平安无事,小妺即便永远被锁入这牢笼之中也心甘情愿……”
“我听下人说妹妹身上有神力相护,所以大少爷未能近你分毫?”
“是,原因其实在这里……”尤小妺说着从脖子里摘出一块扇形玉佩来给她瞧。
董旭旭好奇地接过玉佩细瞧,只觉此玉触手生温,光泽柔滑;最神奇的便是翠玉中含着一片金鳞,正闪发着微光。
“这……我怎瞧着,好像与少驹腰间的那块颇为相似?”董旭旭瞧着这奇物甚是眼熟,转面望向满少驹,“之前你给我瞧过,说此玉中是一片金鳞,可保你周全,也是金仙子所赠是吗?”
“嗯,是。”满少驹说着,从腰间将自己那块摘下一并交给董旭旭。
董旭旭接过满少驹递来的玉佩,两块凑在一块儿一对比,不由惊叹道:“果然一摸一样……只是,有一处不同……”董旭旭似注意到了什么,摇摇头微笑道。
“哪里?”
尤小妺和满少驹听董旭旭如此一说,皆惊讶地凑近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