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都不认识。”
薛米粒感觉自己说话的时候是非常的悲壮的,她喜欢这悲壮的感觉,自己已经吃亏了,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郑怀瑾也受到侮辱,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心安理得,自己的心中才会没有那么多的纠结。
“我不是不认识你的内裤,我知道那是你的内裤。”郑怀瑾知道薛米粒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赶紧的言语遮挡,她希望薛米粒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希望薛米粒能知道,自己问的不是内裤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事情,往往是不能强调的,越强调越要坏事的。
可是这样的结果是在郑怀瑾说完话之后,薛米粒才意识到的,她轻轻地将头上的被单拿下,然后高声的质问:“你认识还问什么,你认识还盯着看?”
薛米粒其实是想在刚才说完的话后面加个称呼:“流氓”的,但是想到郑怀瑾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己是不能得罪的,才最终只是质问。
“谁说我研究你的内裤了,我只是觉得你内裤上面的那个图案非常的漂亮,如果咱们年底商场搞促销的时候弄点这样的玩具送人,或者是咱们的员工穿他这样的衣服,也是非常的不错的。”郑怀瑾说话的时候,还不由得有些陶醉,自己一直在想着的过年时候的营销方案,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只是这突破口竟然是在薛米粒的内裤上发现的。
听了郑怀瑾很是投入的讲话,薛米粒终于闭了嘴,不是因为自己忘接了羞涩,是因为她现在的心中全是自卑,自己将自己所有的零部件都呈现在了郑怀瑾的面前,可是郑怀瑾感兴趣的却仅仅是个图案,她觉得自己很悲哀,觉得自己很悲剧,悲剧的她都不愿意和郑怀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