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媚俗。”旁边的人也在纷纷附和。

那些人大多都不出名，即便是在交流会上，也属于没有发言权的那拨人。

但是，人总要分个三六九等，不承认也不行。没有发言权的人，就是强行发言，也没人鸟你。

比如叶教授这样背后有名校的教授，又或者是知名医院的专家，想来是早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们都保持着高贵的沉默，不发表任何言论。

“学长？”凌小凡看了看对面什么反应都没有的祁寒，轻轻叫了声。现在只有祁寒才能给他解惑了……

“认真听就是，不要管这些。”祁寒用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凌小凡不要说话。

有些事情是既定事实，这次交流会的确已经不如以往。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不仅仅是有政府插手了，与此同时，一些商业集团也不失时机地介入。现在这个社会上，人们的生活物质水平提高了，身体健康变得更加重要，医学真是永不过时的时髦学科啊。

台上的主持人还在继续侃侃而谈：“……好了，相信大家对规则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来，现场就交给你们了。”

主持人说完，非常潇洒地从舞台上退下，因为灯光切得有点快，害得凌小凡连他的潇洒风姿都没能尽收眼低。

凌小凡心中疑惑甚多，一直在琢磨，没听完整主持人说的话，突然发现主持人其实讲了不少时间，而最重要的部分，几乎都被自己走神给错过了。

真是该死，凌小凡暗忖。

谁也没发现大厅里面悄悄少了几个人，似乎，正是刚刚闹得最凶的人。空间大，人多，少掉几个，完全不会有人发现啊。

但是祁寒就是一个无聊到去关注的人，他望着有人悄然进来，将那些出言不逊的人带走，暗淡的眼底里闪烁着一丝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凌小凡突然看到刚刚中间的那块空地被占据了。她的位置有些靠后，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挡住了她的视线，看得不是很清楚。

“待在这里不要乱走。”祁寒也看到了前面的场景，他是知道为什么的。人太多，凌小凡头一次来什么经验都没有。

“恩。”凌小凡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还是叶教授和赵启老到，主持人一离开，叶教授已经离开了座位，和赵启两人走到了中间去观察。

他们的主办方推进来了两个病人，让这些人去观察，得出结论。纸上谈兵的事情谁都会，但是实际操作上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本领。

不过，今天与会人员才发现，和之前得到的信息有些出入，本来是以各自带来的学生来比拼判断的，没想到现在却要导师们亲自上阵，亏得导师们都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不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叶教授看着身边的赵启，难怪他是一个人来的，亏自己还这么相信他。

“没有，我知道了怎么可能不告诉你。”赵启在心里暗暗叫苦，虽然他是有故意的成分存在，但是他怎么敢说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