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的嘶吼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也是她啊，我也是她啊！难道你真的没有爱过我一点？为什么……为什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古莹月”的声音失去了凌厉狠毒，如受伤的小鹿一般如泣如诉，让闻者都忍不住心酸想要落泪。

天灵的目光有类似于哀戚的神色，隔了好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是对不起？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个……”“古莹月”泫然抽噎，“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过……想要为自己而活一次，难道这样也不行吗？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而已啊……这样也是错的吗？这样也是错的吗？！”

面对着“古莹月”的声声如锥般质问，天灵不过淡淡的说道：“这点你的确没错，你只有一个错误，也是唯一一个。”他顿了顿，继而眸中冷光四溢。“但你唯一的错误就是想要伤害她、取代她。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就算你是她的另一半灵魂，也不行！”

似乎是被天灵的这句话震住了，“古莹月”不再挣扎，只怔怔的任由天灵汲取自己的灵魂气息，她凄然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由于灵魂气息被天灵渐渐抽离，“古莹月”身上的邪气也愈来愈弱，眼睛也逐渐的清明起来，心中的戾气渐渐减弱。她道：“最后，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