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玲玲也不跟她多说,直接伸手把她塞回了床上,又规整一下被子,给白诗语裹得严严实实。
末了,她又起身去把窗帘拉起来,屋里光明一下变成了黑暗,床上小小的人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你睡吧!我们下去了。”
徐玲玲说完消失在门后。
木门缓缓被关上,深红色的木头上还有沉年的木纹,细细的嗅一下还能闻出属于木头独有的香味。
沉重温厚。
走廊里重新恢复了黑暗,脚下地毯松软,徐玲玲心里一下就空了,什么都没有。
她果然去了后山。
下楼的第一个台阶,徐玲玲轻轻放下脚步,她走着,每走一下如踩在擂鼓上一般,心里就震一下。
黑暗越来越侵蚀着她的心灵,有什么东西像是蚂蚁啃噬着她的心脏一点一点的疼,直到最后心脏被吞噬干净疼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