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
“你想有多复杂?”叶霜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们父子俩.
哪怕她说的再漏洞百出,可这玉牌是造假不了的,李吉一眼就认出来,那和每次跟他来对接的尘兴联铺的人出示玉牌玉一模一样.
这种稀有质地的玉牌是很难找到的,想造假,几乎不可能。
“想不到,霜儿,你和你兄长还有这番奇遇,爹真为你高兴。”
香剑峰是发自肺腑地恭喜叶霜,相比于香剑峰,李氏父子在听完叶霜的解释之后,脸臭得跟茅厕的石头一样。
“这不可能!”李天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穷小子。
“有什么不可能的?”叶霜不甘示弱地反击,“就许你们李府恃强凌弱,耀武扬威,还不许我哥替天行道,惩恶扬善!”
一字一句,无一不是在数落李氏父子。
他俩的脸一个比一个黑,都快和烧焦的锅底有得一拼。
“叶姑娘,说了这么多,却何故不见你兄长的身影?”
李吉老谋深算,一看形势不对头,立马转移话题。
“对啊,那你哥呢?既然他有如此强大实力的靠山,为何不敢出来与我一较高下!”
李天顺势接着他爹的话往下说,他们现在是破釜沉舟,逮到一丝丝机会就咬住不放,殊不知他们已是强弩之末。
“或许家世背景,你兄长与我儿不相上下,但既然他二人都有心娶香小姐为妻,不妨请出你兄长,与我儿切磋切磋。”
李吉自以为是,觉得叶霜能拿出玉牌不一定是从那个尘兴联铺的老板手中获得的。
如果她是骗是偷,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取得的,他们正好借此机会抢回玉牌,交还给它真正的主人,到时候,他们和尘兴联铺的关系斌能更进一步,生意便能越做越好。
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打从一开始便注定是完成不了的。
“不好意思,我哥哥昨晚连夜启程赶回晟城去了,好像是尘兴联铺的老板和我哥哥有要事相商。”
反正他们又不认识尘兴联铺的老板,也就无从考证她说的是真是假。
再说了,真正的老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们打死都想不到,官尘就是那个神秘的老板。
至于那块玉牌,叶霜一句话,要官尘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万死不辞,更别说小小一块玉牌了。
他的就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
“叶姑娘,空口无凭的,我们怎知你有没有撒谎?”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哥哥现在不在这里,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叶霜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让李氏父子只能干瞪眼。
“李老爷,既然霜儿的兄长已然离开香城,也就无法与令公子切磋,不如改日,等……”
“香城主,与其等一个身份不明朗的小子,倒不如考虑我儿,毕竟我李府在香城意思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
到嘴的肥肉,他李吉怎会就此罢休,如果他儿子娶了城主的千金,那么等城主百年之后,他就是继承城主之位的不二人选。
叶霜兄长此时离开,说不定正是老天爷的安排,他儿子才是实至名归的城主女婿,如果错过了,他才要追悔莫及。
“诶,李老爷,您这话,是不是对我兄长不太公平?”叶霜赶紧站出来,替自己的“哥哥”鸣不平。
“叶姑娘,您兄长辞去,可曾说过归期?”
“未曾啊。”
“既然未曾说过归期,难不成要香小姐等他一辈子?”
“我愿意等。”
此时从后堂传来一声温婉柔和的声音,想来是香菲沁无疑。
“沁儿,你怎么出来了?大夫说过你不能着凉的。”香剑峰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香菲沁的身边,把自己的外衣披到衣着单薄的香菲沁身上。
“香小姐何出此言?”
“我说,我愿意等刷呢个的兄长回来,哪怕是一辈子,我也甘之如饴。”
“这……”李天千算万算,没算到柔弱的香菲沁会鼓起勇气,“从中作梗”。
“李老爷,您老人家听到没有,连菲沁都说会等我哥哥,你还有什么话说!”
其实叶霜也没想到,香菲沁会如此勇敢,站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不过,一想到如果以后要和这么个人渣过一辈子,任谁都会毫不犹豫站出来,尽力阻止这桩婚事的达成。
“香城主,您也认为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