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也是你……”
宫徵点头。
宴清只觉心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哽的嗓子眼都哑了,“是你把九歌送到了……盛一鸣的身边……”
宫徵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宴清的身子晃了晃,抬手指着宫徵,手指都在颤抖,“你、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宫徵垂着头,默然不语。
宴清伤心至极,红着眼睛摇头,“我这些年教了你许多东西,何时教过你心狠手辣、不折手段?……”
“……我这些年,到底养了个什么在身边?”宴清握住宫阙的手,疲惫的叹息,“我们回房。”
宫阙嗯了一声,扶着宴清起身,看向宫徵的目光冰冷没有温度。
宫徵猛的抱住宴清的腿,哭的凄厉,“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赶我离开宫家,我自小被你和爸爸收养,宫家就是我的家,我想伺候妈一辈子……”
宴清沉默,任宫徵哭了许久,才轻声说了句,“没人赶你走。”
她轻轻别开头,不愿再看见宫徵,她自己养的女儿做下这等错事,是她的教育出了错,是她对不起九歌……
一想到那个孩子受的苦,宴清的心都忍不住揪了起来,疼的不行。
宫阙扶着宴清上楼,路过邱宝怡,宴清看了她一眼,“你要是想留在宫家,以后,就不要再去找九歌了,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只这一句,吓的邱宝怡魂飞魄散,连连保证,“我以后一定不找她了,我这次是上了别人的当……”
宴清再不想听,与宫阙一起上了楼,回了房间。
宫徵颓然的瘫坐在地上,满目恨意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