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耀威不想与兰玉琼说太多没意义的话,直接叹气而摇头,开门便是左转就到寒梦茹的房间,只见寒梦茹的房间半掩着门,寒梦茹埋头作功课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竟是给他一个不大舒服的错觉,仿佛这个世界与寒梦茹隔绝。
寒耀威轻轻敲门,寒梦茹头也不回地握着中性笔抓额头的痒痒,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便是直接开口,“嗯,我在做功课,有什么事吗?”
“梦茹。”
寒耀威的声音及时喊醒寒梦茹的听觉,她别过头来便是看到寒耀威正轻轻地推开着门而进来,她毫无任何掩饰自己面前的功课而摊在那里,寒耀威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确埋头做功课,一点儿不像是早恋的迹象。
难道真的是兰玉琼误会寒梦茹谈恋爱的事吗?
寒耀威心里思想着要不要劝她不要早恋的事,眼见着寒梦茹双眉紧蹙的模样已是开始怀疑他的动向,他尴尬地左看右看,故意扯着无关重要的话,“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寒梦茹溜溜眼珠,后是想起清早八点就要回学校的文学社,她很是自然地点头,“有,爸爸,我明天中午不回家吃饭,我加入文学社,明天要赶时间出墙报,我和学姐他们一起在学校吃快餐吧。”
寒耀威想也没想地从裤袋取出钱包来,在寒梦茹的眼皮下掏出五十块钱递在她面前,她一看是五十块钱就往外推着,摇摇头地说道,“不,爸爸,我不要这么多钱,我只要二十块钱就好了。”
寒耀威皱眉地看着寒梦茹坚定的眼神,“二十块钱真的够吗?”
寒梦茹很是认真地点头,脸上没有任何可疑的情绪,“够,顶多都是叫米粉吃。”
就这样,寒耀威放回五十块,掏出两张十块钱递在她的手上,只见她脸上有着浅浅的笑容,“谢谢爸爸。”
寒耀威内心很是忐忑,不知该如何开口问起寒梦茹是不是谈恋爱的事,直到她桌面摆的都是功课的作题,第一次见着她这么认真,他心里没了底,“梦茹,你有没有什么功课不会。”
“暂时没有,做的是政治和历史,抄抄题就可以了,很快就会做完。爸爸,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赶紧做完功课就睡觉了。”
寒梦茹故意这样说,明里说她珍惜时间做完功课便是补充十足的睡眠,暗地里就是想要让寒耀威离开房间,她不想让寒耀威发现,现在的寒梦茹有点不一样,她是披着青少年的容颜,内心却是老成的二十七岁。
“好,你做完作业就要早点睡。”
寒耀威最终认定寒梦茹没有谈恋爱的迹象,他觉得谈恋爱的孩子一般都是偷偷写着情书,偷偷打着电话,如今的寒梦茹分明就是埋头做功课,哪点像谈恋爱?
寒梦茹拉高耳朵仔细听着寒耀威已是替她关上房门,她偷偷地别过头来只见着寒耀威已把门全部关上,她松口气地转过身来,把书信从历史书下面取出来,看着已是写满半页纸的书信,都是写着这些天发生的趣事,包括她已是加入文学社,认识柏泽恩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坦白说,寒梦茹写出柏泽恩的事情是有着一些私心在里面,她想要在书信里隐晦一下,故意写出她在文学社过得很开心,柏泽恩对她很好,顺便提着关于黄安迪和宁知霖的胡闹,看看冷奕君下一次的回信会是怎么说。
想到这里,寒梦茹莫名地笑了,她真的很想知道,冷奕君当时写的最后一句话:不许谈恋爱,到底是几个意思,她更想打听的便是冷奕君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想要谈恋爱,他拿什么制止她?
彼时。
冷海莲安排的那些人,监视着身在香都教堂里的冷玉生,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冷海莲安排的人已盯得水泄不通,冷玉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些人不是吃干饭的,总能把他在教堂的举动都能看得滴水不漏,好在冷玉生早已偷偷安排了另外能与他妻儿的联络方式。
冷玉生的心里,无一不盼望着冷海莲早点归西,他心里很清楚,冷海莲发现到冷奕君的异常,开始担心冷奕君会被冷玉生的事情所影响,为了预防冷玉生与冷奕君来往得很密切,她已是傻得安排那些已是冷玉生的知心朋友作为内线。
“你尽管放心,老佛爷不过是安排我们监视你的动静,我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们自然不会出卖你,好在今天监视你一举一动的人都是我们认识的,我们大可睁只眼闭只眼,你与你的老婆儿子小心见面就是了。”
“多谢,有空一起喝酒。”
“好,挂线了。”
冷玉生看着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