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英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勉强站起来走动走动了,李朝朝和老马他们正在旁边的房间里面和早些时候赶来的孔玉商谈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英俊听到了些许动静就推门走了过去。
“这个聂喜究竟是为什么会对商人有这么大的意见,难不成他已经被某个奸商给坑过吗,至于对所有商人都抱有这种偏见吗?”这是李朝朝的声音,她问出了自己一直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很快孔玉就回答道:“这件事情我倒是略知一二,说来有趣,那聂喜当年刚刚来到海北城的时候还真的被几个海北城的商人给狠狠地坑害过一次,从那以后他就对所有商人都有了偏见。”
“哦?”
闻言李朝朝来了兴趣:“他聂喜再怎么样好歹也是这海北城的城防司司长,区区几个商人又怎么敢坑害他呢?”
倒不是李朝朝瞧不起商人,只是相对于聂喜来说,几个海北城本地的商人确实是有些不够看,不仅是背景靠山不够看,他们的钱财也指不定有聂喜多,毕竟聂喜出身于聂家,而聂家有多么富有相信就不用李朝朝多说了。
孔玉说起这件事情来脸上也是不禁浮现出了几分笑意来:“这件事情有趣就有趣在这里,那几个商人相比起聂家这个庞然大物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可偏偏他们的胆子不小,竟然使了计谋让聂喜入了套,几乎骗取了聂喜当年从聂家带来的所有钱财!”
李朝朝没想到这个聂喜看着心狠手辣的,竟然曾经有个这么一次经历,说起来也是个诈骗受害者了,只是他以偏概全,将所有商人都打上了奸商的标签实在是不应该。
“所以从那以后聂喜就看所有商人都不顺眼了吗?”就连老马也觉得这个聂喜实在是有些奇葩了。
孔玉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起来海北城在那之后也不是没有商户来到这里想要留下来做生意的,可最终却全部都给聂喜给赶走了,也就是一些做小本买卖糊口的还能够被他容纳。”
“这个聂喜也太偏激了!”
李朝朝对于聂喜的做法很是无语,海北城本来在那颗聂家毒瘤的祸害下就已经非常凄惨了,难得有些商户愿意入驻,这可谓是给海北城打了一剂强心剂,可结果全部被聂喜给赶走了,真要比起来,这聂喜和那颗聂家毒瘤也没什么区别了!
孔玉是真的一心为了海北城好的,他当初也曾经想过将那些商人们全部保护起来,可他毕竟只是城守,在蓝月国城守和城防司的兵马之间的关系其实中间是隔着一个司长的,如果这个司长不配合的话,孔玉也是无能为力的。
这么一来那些商户们就没有办法继续在海北城生存下去了,最终一个接着一个被聂喜赶走了,孔玉就算是想要挽留也来不及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得知李朝朝愿意久留在海北城之后回那么激动的原因了。
“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会过问的,绝对不会让聂喜继续这么肆意妄为下去的!”
孔玉表态了,他想到了以往那些被聂喜赶走的商人们,他现在是非常担心李朝朝也会像他们一样离开海北城,甚至带走在海北城的所有投资,这样一来海北城好不容易等来的希望就要再一次破灭掉了。
对于孔玉这个态度李朝朝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她也清楚以聂喜的身份,孔玉就算是过问此事只怕也没有太大的用处,聂喜照样会继续针对自己的,所以李朝朝开始思考起自己该如何帮助到孔玉。
“孔大人,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聂喜手下的那些兵士们都是哪里人?他们应该都是海北城人氏吧,再不济,也应该是海北州人氏吧?”
李朝朝有了一些想法,她觉得如果聂喜手下的兵士们都是海北城甚至是海北州人氏的话,那么他们对于聂喜的所作所为不应该一点意见都没有,除非他们已经被聂喜给洗脑了,对于商人和聂喜保持着相同的态度。
孔玉点头道:“每个州族的兵士都是从当地抽调的,这也是为了让那些兵士们在防守各地的时候能够更加有干劲一些,这是我蓝月国关于城防方面的一些惯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朝朝听孔玉这么一说心里就有底了,她有想过这这些士兵们身上入手,现在看来还是有一定希望的,无非是扭转他们心底对于商人们的形象罢了,李朝朝可不相信那些兵士们能够死忠于聂喜。
“那些兵士们对于商贾的看法应该都和聂喜差不多吧?”李朝朝最后向孔玉确认了一下具体情况。
孔玉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差不多的,聂喜每一次都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