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夫将李总管,扎成了刺猬样,李朝朝再也不忍直视的选择离开,但在走之前,她特意叮嘱潇洒:“等李大叔一醒来,就派人通知我。”
潇洒忙不迭地点头,但还是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朝朝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李总监他,没事吧?”潇洒挣扎了好久,还是问出了口,毕竟,李总监之于他,有着非同常人的情感。
李朝朝闻言,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肯定地说道:“大夫都说了,李大叔没有事!他之所以会晕倒,是气火攻心而已。等心头火发泄出去,就能恢复生龙活虎了。”
潇洒听到李朝朝的保证,顿时咧开了嘴笑了笑。
李朝朝则扫了眼他那副傻笑样,脸带微笑地离开了。
当李朝朝路过庭院,折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却意外地看到了一群光头,坐在庭院里,喝茶打坐的样子。
那光秃秃的脑袋,在阳光的折射下,刺痛了李朝朝的眼:“古人诚不欺我,。什么叫做‘亮瞎钛合金眼’,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
李朝朝不乐意跟佛宗的人打招呼,于是就立刻转身,蹑手蹑脚地朝着庭院外走去。
可是,越不想的事情,越难避免。
就在李朝朝,如同做贼似的,快速地朝着院门走去的时候,突然一道低醇又带有稚嫩的声音,钻入到她的耳底,成功地让她停下了脚步:“李施主,请留步!”
被人点名,李朝朝不想回应都难,只能挤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转身望去:“佛宗方丈,不知您有何指教?”
“李施主,您大可不要如此见外,相逢即是有缘,我们既然有缘相识,施主您大可以叫我的法号,我法号释缘!”佛子轻声说道,不知为何,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李朝朝觉得,就连他的声音里,都充斥着佛法似的。
再想到,毕竟人家救了李总管在先,而自己之前也对人家的态度算不上好,但就是这样,自己失礼在先,可是对方却没有丝毫的抱怨跟不满,这让李朝朝微微有些讪讪然了起来。
“佛子真是会说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别人有意示好,李朝朝再怎么不待见对方,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在李朝朝坐下后,原本盘腿而坐的其他佛宗的人,纷纷避让,于是,原本宽阔的庭院里,就只剩下了佛子跟她两个人。
佛子在李朝朝坐下后,就没有再开口了。
气氛一副压抑得,让李朝朝忍不住要抓狂。
就在李朝朝忍不住,就要受不住沉闷的气氛,准备开口告辞的时候,释缘和尚突然猛睁开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李朝朝看,不知为何,在他深邃跟年纪不相符合的眼眸下,李朝朝有种被人扒光了的错觉感。
想到自己穿越而来的诡异经历,不知为何,在释缘和尚仿若洞察一切的眼神下,李朝朝渐渐没有了之前的气焰,整个人瞬间软和了下来。
“如果,释缘和尚发现我是穿越过来的,会不会把我当做一个妖怪烧死啊?”愈想愈觉得害怕的李朝朝,眼底不由得升起了防备。
就在这时,释缘和尚移开了直视向她的视线,沉声说道:“佛法曰,一切皆为虚幻,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这些,其实,佛法的本源,在于施主的本心。”
李朝朝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想,只要对方不揭穿自己的身份,那一切都好说。
“但是!”突然释缘再次开口,殊不知,他这一停顿,差点没把李朝朝吓出病来。
原本以为,释缘和尚发现了自己的特殊性,刚刚已然悄悄地拿起一个茶杯,准备在释缘和尚一旦说出那句话之后,自己就果断地解决掉他的时候,但是,下一秒,李朝朝又在释缘和尚的一句话,手稍稍松开了。
而释缘和尚,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竟然为自己解除了危险。
不知不觉,背脊上布满冷汗的李朝朝,虚擦拭了一下额头,轻声说道:“释缘方丈您说笑了,我从小就没有佛缘,对于您所说的这些佛法,也都是一知半解……”
释缘和尚笑了笑,随后接着说道:“真正能够修持佛法的人身,才是暇满人身,这是生生世世修来的,施主只要切记,千万别错过这个机会,错过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在下奉劝施主一句,‘且行且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