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陈素在帝豪里面走路都是昂头挺胸的，俨然一副已经成了莫家女主人的模样。

可惜没过几天网上就又爆出了小明星琪琪出席莫霖郁手下一家商场的活动，又有一些无聊到极致的人在各种论坛上发布着种种莫霖郁跟琪琪之间暧昧不清的证据。

于是这些舆论就大量集中在了猜测莫霖郁那个情人到底是陈还是琪琪上面了，这个事情被媒体讨论了很长时间也都没有个结果。

不过帝豪出现了一场不小的风暴，许许多多的客人开始过来，点名要找莫霖郁的情人了。

特别是一些极度追求尊严的土豪，和一些莫霖郁的对头，在商业上敌不过他，就来找莫霖郁的女人显显自己的威风。

所以这阵子陈素和琪琪尤其的忙，有一些客人宁愿排着队也要一亲她们的芳泽。

这阵风潮连带着也波及到了我们这些被莫霖郁一起点过的人，有不少人强迫症一般地见过了陈素和琪琪，还要把我们都点一个遍。

反正都是挣钱，我也就来者不拒了，只要不是名声特别臭的客人我都会接，或许也是想让自己忙起来，好让心里不那么乱吧。

应付这些目的性强的客人很好说的，我就一脸艳俗地去讨好，请他们多喝点酒给我小费什么的，就会让他们开始觉得我这么俗气，肯定不是莫霖郁的情人。

不少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胡乱喝点酒，或者再给我塞点小费就无聊地离开了。

当然也还有一些客人，不管我是不是莫霖郁的情人，反正花了这么多钱就是要玩回本了才行。

于是在我的身上各种揩油，我现在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摸了又怎么样？命都不怎么想要了，保持纯洁更没必要了。

于是我就带着那僵硬又艳俗的笑脸坐在那里，任他们在我的身上随意揩着油，反正也不会有更过分的举动了。

看我完全没有什么反应，他们也就很快没有了兴趣，直接离开了。

不过经常这样接待一些其他的客人，就会有一些时候莫霖郁来了，却找不到我的时候，他通常是找服务生来喊我。

但我经常看他来找我，也并不理会，自顾自地陪着别的客人，不用见莫霖郁我倒也落得个轻松，所以我都是能躲就躲的。

终于有一天莫霖郁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早早地来了帝豪，直接到我的休息室里找我。

突然看到他一脸阴郁地走进来，我愣了一下才恢复正常地说：“莫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莫霖郁黑着脸反问。

听他这么说，我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就转过头去对着镜子补妆，只说了一句：“有话就说吧。”

莫霖郁看自己自讨没趣也就不再磨蹭，直接走过来，从镜子里看着我说：“不准再陪别人了。”

“啊？”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客人的事情，于是抬眼从镜子里回看着他说：“都是客人，为什么不陪？”

“可是……”莫霖郁皱起了眉头，似乎很不愉快地说：“可是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嗤笑道：“你不喜欢我也要工作啊。”

“我可以养你。”

“把我当成一个玩具一样养起来吗？抱歉，我拒绝。”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又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样，先生你要是想点我的话就按正规程序走吧。”

这话让莫霖郁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有些急躁地说：“别赌气了行吗？除了我不要再陪别人了。”

莫霖郁果然就是莫霖郁啊，明明是要服软的话说得都像是命令一样，这让我听得很不舒服。

于是干脆转身盯着他说：“你要我陪你我会陪，可是你不能让我不要理别的客人啊，同样都是客人，我不会特殊对待的。”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跟其他客人没有任何区别？”莫霖郁问着，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

我却完全没有松口，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不然呢？在我心里，你不过是个客人而已，跟其他来花钱点我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说实话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心虚的，因为我对莫霖郁真的还做不到完全不带一丝情绪，只是这感情太过复杂，让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觉了。

这句话却让莫霖郁一下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提高声音说道：“我不信！”

“不信？”我却得意于他的失态，嗤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