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发现这样的刺激根本就没有用,原本无比冰冷的空气一被吸入到口腔里,很快就又变得灼热起来。
更是向脑袋里冲击着让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在渐渐离我远去了,也不知道是这酒真的太烈,还是因为我这一场住院住得连酒量都下降了。
但我现在要不赶紧回家的话,真的会很危险的,抬眼看去,这一片街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年轻漂亮的女人。
基本都是自己买醉或被人灌醉了走出来躺在这里的,而周围还有一大批猥琐的男人在四处晃悠着。
他们就是在看哪些美女喝得足够醉,就直接上去抱走,这就是所谓的“捡尸”了,我很明白地知道,如果自己不尽快离开的话,也会成为这被捡的醉鬼中的一个。
但我实在已经站都站不稳了,只好尽力扶着旁边的路灯,让自己不至于真的倒在地上,强撑着用自己最后的一点清醒给卢少奇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一下。
可我到底是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费力地打开手机以后,下意识地就拨打了莫霖郁的电话,我心底里似乎有个意识在告诉我,这个电话不能打。
但整个心脏的其他部分却都抱着一种邪恶的心态,让我狠不下心去挂掉电话,只能眼看着屏幕上显示出了“对方已振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