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点了一壸绿茶,一个服务小姐给他们泡好端过来。那个瘦高条青年,站起来接她手里的茶壶,故意一松手,茶壶掉在地上摔碎了,热茶溅着了他们的脚。他就指着那个服务小姐破口大骂,要她赔偿他们的损失。
马上有服务生跑去告诉茶楼里的保安。这个茶楼规模不小,总共有五个保安,都是社会上的小混混。他们向来都很傲慢,根本不把撒横的顾客放在眼里。
听到报告,两个年轻的保安迅速朝他们的包房奔过来。
但走到门口一看,愣住了。里边坐着四个来者不善的年轻人。从阵势看,他们是来故意找事的。感觉不妙,站在前面的那个保安对后面的保安说:“快去叫山狼。”
里边的瘦高条朝后面一个英俊斯文的年轻人看了一眼,意思是他们去叫救兵了,我们怎么办?
斯文青年一脸冷酷,不以为然地提了提嘴角,轻声说:“就是要让他们都过来。”
他叫刘龙彪,是个刚从山上下来的“二进宫”。今晚,他是受雇于一个娱乐总汇的老板,来给超过他的同行看颜色的。那个老板给了他三万元钱,让他带几个打手来警告徐香艳——这个抢了他们生意和风头的后起之秀。
刘龙彪的父母离异早,他上到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辍学后,他就整天混迹在江湖上,游手好闲,靠打砸抢偷过日子。为了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他跟着一个黑道头目学过一段时间的武功。
他今年才二十三岁,却已经坐过两次牢。一次是与其它两个小青年一起拦路抢劫,吃了五年官司。第二次是在娱乐场所聚众斗殴,被判了两年徒刑。上个月刚从牢里出来,他想去一个规模中等的娱乐场所找工作,那个场所的老板没有要他做保安,但给了他这个教训同行的三万元生意。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要是徐香艳不改,继续我行我素,高调发展,他会采取第二步的行动,给刘龙彪十万元的生意,让他去绑架徐香艳的女儿,然后要她几百万赎金,拿到赎金,五五分成,挫伤她的元气和积极性。要是这一步也不起作用,他只好采取实质性的行动,不惜一切代价,派人去消灭这个可怕的女人。
后面的意图,他没有跟刘龙彪说,所以刘龙彪只是安排三万元的行动。经过两天的暗中观察和了解,刘龙彪搞清楚了这里五个保安的底细和功夫,对症下药地请了三个小混混作为助手,今晚来寻衅找事了。
他知道,这里就那个外号叫“山狼”的保安队长功夫最好,其它的都是没有用的狗熊。于是,他决定动手后,他一个人对付“山狼”和另一个保安。其它三人,一对一,将他们打扒在地就行了。
一会儿,一个三角眼的保安带着另外两名安保奔了过来。他们可是倾巢而出了。
“怎么回事?啊?”山狼一来就指着地上的茶壶碎片,大声叫嚷,“这茶壶是怎么打掉的?谁打掉谁赔偿。”
刘龙彪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边往他身边走过来,边提着嘴角说:“我打掉的,怎么?要赔多少钱?”
山狼眯眼打量着他,感觉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因为看上去,这个小年轻不像是个道上混的人,倒像个有些腼腆的大学生。
山狼回头问着服务生:“这茶壶多少钱?让他们赔。”
刘龙彪冷笑着问:“那我们四个人的脚上被溅了热茶,烫伤了,你们赔多少钱?”
山狼的眼睛瞪大了:“怎么?你们是来打叉的?”
刘龙彪也瞪着他:“算是吧,怎么样?”
山狼的脸狰狞起来:“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是大名鼎鼎的月亮茶楼。”刘龙彪带着嘲讽的口气说,“我们就是冲着你们的名气来的。但这也叫树大招风,明白吗?你们把别人的生意都抢了,别人不要来向你们学习取经吗?”
山狼的横劲上来了:“别噜嗦了,识相的,给我滚出去。不识相的,小心吃痛拳头。”说着就提起青筋暴绽的右手,慢慢捏起拳头,五个指头的骨节都发出可怕的格格声。
旁边的人看着他铁疙瘩一般的拳头,脸上都露出畏惧之色。因为对比之下,站在他面前的刘龙彪显得太文弱了。
但他一点也不怯弱,而是轻蔑地提着嘴角说:“那我要倒过来警告你,你识相的,就去请你们老板来,给我们每人赔偿一千元烫伤费,否则,小心我的拳头。”
“什么?”山狼被激怒了,“你好嚣张。”说着,就以极快的速度,挥拳朝刘龙彪的脸上打来。
刘龙彪脸一